“听说了吗?又发现了一具无头的男尸,县太爷要升堂了!”吴县令刚刚回城,消息已经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了,无数的人开始向县衙聚集,等待着看吴知县审案子。
回到县衙之后,吴县令没有过多的耽误,升堂审案。虽然很是劳累,可是吴县令也不敢耽误,消息一旦传出去,实在是惊扰甚大。
“升堂!”吴县令走上自己的公座,一拍手中的惊堂木,大声的说道。
“威武!”衙役一边喊着堂威,一边敲打着手中的烽火棍,目不斜视,神情严肃。
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陈峰,吴县令心里不断的叫苦,虽然陈峰这一路都没有发表意见,可是吴县令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做什么小动作了。如果有什么不妥,被锦衣卫的人告一状,自己有嘴也说不清楚。
“带人犯!”吴县令将杂念抛弃掉,面色一沉,大声的说道。
早已等候在外面的人,将李全礼、王五还有张屠户全都带了上来。
“李全礼,在你家又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你可有话说?”吴县令第一个就将目光看向了李全礼,一切都是这个李全礼的原因,此时吴县令怎么看李全礼都不顺眼。
“大人,学生不知道啊!学生不知道,大人明查,学生冤枉啊!”李全礼刚刚被吓坏了,此时也回过神来了,痛哭流涕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磕头,他都不记得自己磕了多少头了。
眉头一皱,吴县令把眼睛一瞪,手中的惊堂木用力的一拍,道:“在你家发现的尸体,你居然说你不知道?还不给本官从实招来,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李全礼只是摇头,要不就是在那里痛哭求饶,只是不肯说尸体的事情。
堂下的陆英此时已经皱起了眉头,他觉得吴县令文问案的手段实在是不甚高明。这个时候应该先问张屠户,将那个女人的人头查清楚,然后再去追查李全礼家里发现的男尸。这么不讲究先后顺序,实在是不妥当。
吴县令看了一眼一边的陈峰,转过头对李全礼说道:“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能说实话了!”说着对一边的压抑吩咐道:“来人啊!上夹棍!”
一边的衙役也不含糊,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拿过夹棍就给李全礼的手夹上了。
“李全礼,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招是不招?”吴县令看着李全礼,神情冷厉的问道。
“大人,学生冤枉啊!”李全礼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仰天大声的喊道:“苍天啊!你不长眼哪!”
再一次用力的拍了拍惊堂木,吴县令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很好!用刑!”
随着吴县令一声令下,两侧的压抑开始用力,绳子越来越紧,夹棍紧紧的夹在李全礼的手指上。正所谓十指连心,那种疼痛绝非常人能够忍受。李全礼声嘶力竭的喊叫着,额头上全是冷汗,口中一直大声的喊着:“大人,学生冤枉啊!”
陆英站在衙门的外面,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这么下去,李全礼的手指恐怕会被夹断。如果用此严刑逼供,恐怕李全礼很快就会招供了,不过这可是屈打成招啊。
“大人,犯人晕过去了!”没过多久,李全礼便被晕过了,衙役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全礼,对坐在堂上的吴县令说道。
吴县令冷冷的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李全礼,道:“将他拖到一边,用冷水泼醒!”说完便将目光转向了一边的张屠户,大声的说道:“张屠户,李全礼说今天早上他去了你家买羊头,可有此事?”
“回大人,有!”张屠户看了一眼一边的李全礼,眼睛一缩,小心翼翼的说道。
缓缓的点了点头,吴县令目光直直的瞪着张屠户,大声的说道:“你卖给李全礼的可是羊头?给本官从实招来,如果你敢说话,不要怪本官妄动大刑。”
张屠户心里直叫苦,李全礼的惨状他是看在心里,连忙摇了摇头,道:“大人,小人是屠户,平日里杀猪宰羊的,可是没做过其他的事情啊!大人明查,那人头不是小人卖给李全礼的,小人卖给他的是羊头,大人明查啊!”
吴县令深深地看了一眼张屠户,没有证据,自己不能单凭李全礼的一句话就对张屠户动刑。将目光转向一边的衙役,道:“李全礼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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