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将严万户的脑袋提在手上,举过头顶,草原骑兵认清那是自家的万户。惊,两军交战,主将被斩,士气会锐减。
果不其然草原骑兵们见自家的主将都死了,自己还战个屁呀,于是草原骑兵开始逃窜,李忠义云飞扬也带领二百余残兵杀了过来,显然那一千草原骑兵已经全部覆灭。而剩余的草原骑兵被寒城禁骑夹击,也顾不得再战了,赶紧下马跪地投降,有一人投降,便有第二个,人数逐渐增多,可禁骑杀红了眼,误杀了上百投降之人,引起了些许降卒的反抗,但也被禁骑们铁血的镇压下去。
最后,夕阳照下,傍晚将至。降卒们被禁骑夹在莫山峡谷中间,战斗已经结束。白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此战完全是以命相搏。云飞扬大步走来,坐在白泽身边。
白泽吃力的说出几个字:“统计如何?”云飞扬盯着血红般的天空,缓缓说道:“五千禁骑存活二千余人,草原人那边七千骑兵加上一千台吉亲卫,被杀了将近六千多人,降有一千五百多人。”白泽听后感叹道:“三千人的牺牲换了六千人的性命。”
云飞扬问白泽:“降卒怎么处置?”白泽想了想,先让他们跟着我们,看白坤怎么说。”“好。”云飞扬回答。
“这三千亡卒,大多都是魏狂的手下,我该怎么说你呢白统领,你是借这一战削弱魏狂的势力呢,还是无心之举。”云飞扬假装无意问道。但是白泽只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今晚就在这休息,明日一早回寒城。”“好”云飞扬再次答应。
云飞扬离开,见到李忠义,李忠义很不满白泽的行为,但是云飞扬只是拦着他摇了摇头,李忠义便把头盔摔在地上愤慨离去。
次日,众人休息完毕,白泽的伤势也恢复的六七成了,只是手臂上的伤还需要一些时日。禁骑与草原骑兵一同走,不过的是草原骑兵的兵器被没收了。白泽与云飞扬并骑,白泽问:“李忠义走了吗?”“对,李忠义昨晚率领二百禁骑离去了。”云飞扬回答道。
“先回寒城,众骑走!”白泽喊道。
镇北王府,镇北王张少华站在水塘旁边,一名侍卫弯腰向张少华汇报:“白泽于莫山峡谷与草原先锋骑兵决战,以三千余人的代价,击杀草原骑兵六千五百人,降卒有一千五百多人。”张少华有些惊讶,看来白无极还是教了他真本事的,如此看来,在让他磨练几年,便能让他掌握漠河州,不过魏狂等这些打草原的老人,势力太大了,想到这里,张少华又问道“这五千禁骑我记得有三千骑是魏狂的手下,这三千骑伤亡如何?”侍卫继续回答道:“三千骑阵亡二千七百多人,昨晚大破草原骑兵后,李忠义带着二百残部离去。”“哈哈哈,我这侄子,野心很大呢,现在就开始削弱魏狂的势力了,不过这次魏狂的势力也被削去了七七八八了,传令下去,因草原骑兵压境,无人愿出城死战,唯白泽死战,且大胜,升白泽为掌营都督统兵三千,降卒皆可编入。”侍卫领令,便向寒城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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