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人将供台上挂着的一柄法剑取下递给小道士:
“这是四年前,你师祖乘宇真人回返王屋时寄放在老道处。”
“如今你成了玉清道传,理应由你保管。”
正玄默然接下。
“收好,出去吧,若还有其他事找这太行宗门内三位师兄商议即可。”
“对了,此法剑不可沾血、不可杀生!”
“师侄明白。”
出了角楼,见禹宁道人还在外边等候,正玄道一句辛苦。
禹宁回一声:
“无碍,对了,这是前些天从嵩山送来了一封书信,是关于师弟你的。”
正玄接过书信打开一看,禹宁笑道:
“前些日子,我那禹致师弟去往嵩山拜访清净师伯,呵,他说你的心性并不适合修习玉清剑道,却是个修上清剑道的好苗子。”
“他恳请师伯应允他授尔上清剑道,不过以贫道对他的了解,他当是已先斩后奏!”
禹宁道人朝正玄一招手:
“想来师弟身上已有我那师弟赠予的剑诀了吧。”
正玄掏出剑诀递与道人一观,禹宁讽笑一声:
“果是如此。”又将剑诀还给了小道士。
“那禹宁师兄,我可以修习上清剑道吗?”
“自是可以,本就是同根,禹致跑往嵩山一趟也是出于对前辈的礼敬罢了,赠予你剑诀并算不得什么出格的事。”
“不过你那青葫剑法就不要再修习了,绽玉功也要改修。”
“啊?”
“世间诸道,最重相性,相性不合,事倍功半。相性相宜,进展方能一日千里。”
“师兄教诲,师弟铭记于心。”
禹宁摆了摆手,而后一指角楼旁边的二层阁楼:
“那处便是你此后居所,若无意外的话,当是要住个俩三年。”
“这般长久吗?”
禹宁以指为剑一敲正玄脑门,呵斥道:
“修习剑法、醒悟剑道岂是一朝一夕之功,练就个半吊子,下山给人当扬名的垫脚石是不是?”
“我上清一脉最重名头,不然怎会创建下这天下第一剑宗!”
“师弟你可莫要怠慢,若是进境比不得同行的晚辈,师兄定要惩戒于你,明白吗?”
“知道了,禹宁师兄。”
“住处里一应的功法剑诀都已备好,有疑难不解之处, .knsh.可去湖对岸寻我。”
禹宁说完便转身准备回住处,忽而又转了回来:
“无事的话,莫要叨唠你禹静师兄,他常日主事,自身修武都怠慢了,见了你说不定还要为难你一番。”
“还有,禹致师弟长期不在宗内便不提了,你禹远师兄如今正在闭关,师弟你修剑有成后,平日里可以去一旁护持片刻,莫让一些不懂事弟子打扰到他。”
正玄躬腰以敬:
“谨遵师兄教诲。”
“好生修行,切莫怠慢。”
直起身时,那禹宁道人早已不见踪影。
此等轻功,已是不输那聂小楼,当然若是对上聂小楼怕不敌三招就要败北。
七境宗师,给正玄感观最强烈的齐老汉怕是都没有此境界。
一想到这,下次有机会,正玄到是想再入三王争霸副本。
边走边想,正玄一推开楼阁大门,只见里面干干净净,干净到除了地上堆放着书籍与草席,什么都没有。
正玄这才知道,禹宁师兄设下的第一道考验,开始了。
正玄于这宗门内什么都不懂,生活用度全把控在其手。
不好好修习剑法,怕要挨上一端苦日子了。
唉,正玄无可奈何,只好将身负的物品先放置一旁,将草席摊在正午阳光照的正好的地方,又将书籍挪到一旁,再回头把放置在门口的物品一一摆放在另一旁,法剑悬于庭柱、画像挂于东墙。
忙活了好一会,方才歇下,盘坐在草席取一旁书籍一观,上书四字:
覆海剑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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