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那位身着青衣,背负长剑,生得器宇轩昂。
后面那位看相上就差一些,灰衣、灰袍,腰胯一柄唐刀。
领头的玩家进店后一眼就看见了正于桌边饮酒的陈静玄,而后看到一旁的林自在与黄奇弦时,目色一凝,脚步却没停,一直走到桌边问道:
“在下可否于几位讨杯酒喝?”
林自在伸手示意其坐下,而后又唤来小二再送上一壶酒。
青衣玩家坐下后,自然地给自己满上一杯酒。
灰袍玩家则静静站在他身后。
林自在三人见此情形,眸中皆闪过一丝讶然,不过都没冒然询问。
几人间就这么沉默,直到酒过三巡,青衣玩家终于沉不住气,朝几人一拱手,先声说道:
“在下铸玄宗牧天养,不知几位名讳?”
“囚山派,黄奇弦。”
“陈靖玄。”
“玉清道,正玄。”
听到几人报上名讳,牧天养好好回忆了一下,天武界里的那些名人,并无这三人,不禁稍稍安心。
不过囚山派也是河南境内有名的大门派,在江湖上的名声甚至要略微盖过自己所在铸玄宗一头。
更不提那不知底线的玉清道玩家,虽名不见经传,但以那俩名囚山派玩家隐隐对其马首是瞻来看,此人怕是不好相与。
而另一边的林自在三人见青衣玩家没有一点介绍身后那名玩家的意图,不禁心中疑惑更甚。
牧天养见几人报完名讳又默不作声,显然要以此拿捏住他。
牧天养气得几次想走,却还是按捺住了想法,最后气极反笑道:
“既然大家都是玩家,那在下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不过这里人多耳……”
黄奇弦起身朝楼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三人利落地朝楼上走去。
牧天养面露难看地“呵”笑一声,便跟着几人玩过客房走去。
一进了客房,牧天养与那灰袍玩家顿时心中一凛。
那三人坐在椅子上,气势却与方才截然不同,仿佛要择人而噬!
牧天养气势一短,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也变了样:
“几位可知乾元年间发生的那件轰动武林的大事?”
林自在三人对望一眼后,皆不言语。
牧天养见三人不答,便顾自说道:
“在下从宗门中上查到那么一件事:
乾元年间,在我铸玄宗还是一小小铸剑山庄的时候,当时的天下第一剑修玄元子的门下弟子荒真人,找到当时的庄主晏重山打造一柄陨铁重剑,只是神兵铸成之日,荒真人却于崆峒败于天印教掌门澹台厌离之手,自那以后荒真人便去了昆仑潜修,再也没出现在江湖。
而那柄无铁重剑也就此成了无主之物。”
陈靖玄心生疑惑:
“那荒真人的老师玄元子呢?他不……”
“那玄元子是何等人物!怎会在意一器一物之得失。
当然摄于玄元子的威望,前几年都无人打那柄重剑的主意。
再后来玄元子隐退,便有不少门派试图染指陨剑,不过皆无人得手。”
“为什么?”
“因为太行剑宗出手了!
对了,太行剑宗正是玄元子创下的剑派。
太行剑宗收走此剑后,将其束之高阁,并纳入上清二十四剑之中,赐名‘重天’!”
听到这,林自在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此等名器就那么轻易交与自己手上,且太行剑宗的长老与禹宁师兄的门下弟子还毫无怨言。
牧天养见勾起几人的兴致,面带笑意地继续说道:
“而那小小的铸剑山庄也因太行剑宗施与的恩惠后面慢慢成长为一方大派!
太行剑宗前后共给予了铸玄宗三件宝物,而有一件至今下落不明!
而这也是在下千里迢迢赶来这福昌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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