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姜权,出生在1999年的一个年代。
今年是2004年,我已经五岁了!!!我对我自己,是很不满意的,可以说,我是与众不同的。
我的身体,是特别的瘦弱,一根竹竿就能把我撂倒。我的一双眼睛,是比较细小,经常眯起来成为了一条长长的缝。因为我不太爱吃饭,喜欢挑食,也喜爱一些零食,所以我一裂开嘴,牙齿的中间会有一个圆矩形的黑洞,看起来煞是可爱。唯一特殊的是我左眼眉间,有一颗痣;听长辈说,这是一颗“美人痣”呀,开心极了。
我住在一个用黄土砖堆彻起来的小房子里,里面昏暗暗地。但我最喜爱的是,屋里吃饭的地方,一张方正正的桌子躺在正上方,中央便有着用一根长长的布绳锁住一根木头,悬挂在空中,它吊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有好多新奇的东西。这是我心里向往着的一块宝地,我的身高是够不着的,所以要用凳子,去垫在地上,去偷拿篮子里的东西。这里要在屋里的长辈与堂哥堂姐出去后,才能去偷盗。
不然,被抓住,后果是很严重的。就少不了一顿挨打与批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姜权经常挨打到龇牙咧嘴的地步。
我的黄土砖屋里,一共有四个房间,进去一个黑幽幽的走道上,最前的左边便是我二伯与二婶住的房间,他是最好的房间,有沙发床再加上一个小电视机。再往前的右边,便是我睡的房间了,里面的房间一共有两部床,都是用老旧的木头搭建起来的,不满告诉你,也是吃的最多的,经常在床底下,都会有一堆垃圾袋袋。
再过去,便是这条黑幽的道的正中央,便是我爸妈居住的房间了,不过他们常年在外打工,我是很少见到的,对于情感最多的便是我妈妈吧,因为每年过年回来的都只是她,至于我爸,听说是一个军人,我是没有任何情感的。
最后面的当然是我每天必须待的地方,是灶间,一口大锅严肃的睡在中央,在一旁的侧上面,便供奉着香火与蜡烛,听长辈说,有一个“婆婆”居住在这个灶间,要经常供奉的。
我是很不情愿的,因为我都要去烧柴,每到饭点的时候,搬一个小木板凳坐在大锅底下,便支楞起柴火,浓浓的烟熏得我眼睛冒汗。
凭啥我的堂哥与堂姐上学回来,就可以吃饭,而我每天都要与这些浓浓的烟雾玩耍。
不过开心的是,我今天要上学了,终于可以摆脱这罪恶的烟,再也不用灰头土脸了,哈哈哈哈哈。
我的屋里住着8口人,但经常在屋的只有五口人。
简单介绍我的堂哥,他是姜石,正在旁边的小弄堂里读着四年级,也是瘦瘦高高的,不过最明显的是,他的左手,这一条胳膊,有着一大片烫伤的於痕,全部萎缩在一根胳膊上,若自仔细看起来甚至惊恐。他比我大了五岁,他的命原来是比我苦的,在后来我才渐渐明白,
而我的堂姐,也就比我大了两岁,她叫姜平。她的身形和我一样瘦小,一张也普普通通的脸,并没有很明显的特征,唯一的便是一头长长的秀发,和一个完好无缺的身体与一张脸庞。
第三个便是,我的二伯,他经常在家,游手好闲,人也长得比较清秀,经常骑着拉风的摩托,四处兜转,他比较喜欢嗜赌,在外面欠下好多屁股债。至于年龄,他那时大概是20多岁吧,我也从未问过年龄,我只知道,他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我的零食就是从他那里拿得最多。
最后,在我的黄土砖屋里,住着一个老人,便是我的奶奶。
屋里的什么事都是她主持与操心的,我、姜石、姜平、二伯,都要听她的话。
她叫林贵英,是1934年出生的,1954年便嫁了过来,到了现在已经有65岁的年纪了,却还操劳着一家大大小小的事务。
她脸上的皱纹也愈加越多,但也不难看出她曾经的贵气与庄重,只是时间抹平了这些贵气,在年轻时也是一位很美的女子吧。
在屋里的空暇时间,我总喜欢问东问西,但她有些话语却是瞒住了我。
但她还是说,她以前是一位千金小姐,随着颠沛流离,便来到了这个小山村。
而第五位,就是我的爷爷,我没有一丁点印象,只是看过他的照片,精神特别抖擞,是一名干部,在我两三岁的时候,他便死于癌症。
这就是我一个基本的家庭情况,而今天,嘿嘿,是我入学的第一天,而学校也是唯一的一座。
大早上,我便起床,穿好衣服,洗好个人洗漱。穿着一套干干净净的衣裳,背上长辈刚给我买的小书包;我憧憬着,那座神圣的书堂,朗朗的读书声。
不幸的是,今天下雨了,奶奶说,让姜石与姜平带我去小书堂。
而他们还在呼呼大睡,于是我跑进了房间。在门口右侧的墙壁上,摸着了黑色的长长的线,那无疑就是它了,我轻轻的按了一下。一个圆圆的钨丝灯便照亮了整个昏暗的房间,最左边的床,便是姜石的独享床了,我推了推他的肉体,在他的耳边大喊道:“哥,上学了!上学了!要迟到了!”
他那只被烫伤的手,撑着床,猛的一起身,他的头与我的下巴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咚地一声,很沉闷。一声“哎呦”,我便被倒在了黑色泥土的地上,哇哇,大声地哭了起来,好疼,疼的我眼泪直冒。
姜石睡眼朦胧,很疑惑地问我:“你哭什么,一大早上的你就哭,天天哭,天天哭。”
右边床上地堂姐,姜平,也是被我吃力地哭声,给吵醒。
也是望着我不满道:“哭哭哭,你整天就知道哭,坐在地上干什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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