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穿着睡袍,笃笃笃敲柳德米拉的房门。
高个子的年轻姑娘发脾气了,打手机被掐掉,打房间座机被挂掉,陈零只好来敲门。
柳德米拉刚洗漱好,躺在床上,被子捂住脑袋,不想理会。怎奈敲门的人很有耐心,敲个不同,手机打个不停。
她掀开被子,脸上薄薄一层怒意。这个人烦死了,在大堂公然赶我走,现在却来敲门,岂有此理!
悄悄下床,踮起脚,无声无息走到门后,从猫眼往外看。
陈零一只手敲疼了,正换另一只拿手机的手敲门,一下敲了空。门开了,伸出一条光溜溜的细长胳膊,抓住陈零的睡袍领子,陈零被拽得飞了进去,门咣当关上了。
“你想干什么?”陈零有点惊恐的样子。
他被柳德米拉门咚了,柳德米拉一支胳膊撑在门上,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穿成这个样子送上门来,还问我想干什么?”
她的手指从陈零下巴往下慢慢画了一条线,最后停留在陈零睡袍的系带上,轻轻勾住,拉开。
洁白的睡袍打开一条缝,肉色喷薄而出。
柳德米拉纤巧的手闪电般抓住了陈零的要害,威胁道:“下次开几间房?”
“一间房。”陈零怕她不知道轻重,不敢轻举妄动,顺着她的意思乖乖回答。
柳德米拉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一间房?我的匕首丢了,算你走运,不然我手里这个一就离你而去了……跟我走!”
柳德米拉略微用力,牵着陈零在房间绕了一圈,走到阳台门边,作势要开门出去,挑衅地看着陈零。
陈零毫不示弱:“你敢在阳台上,我就敢奉陪!”
柳德米拉哼了一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放弃到阳台上,加大手上的力道,陈零忍不住呃出声。
“熊样!”柳德米拉继续牵着他,走到床边:“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陈零不服,梗起脖子:“你是不是以为抓住我的把柄,可以为所欲为?”
“不然呢?”
“你的格斗白学了,在我看来你浑身上下都是破绽,都是漏洞!”
柳德米拉扭扭屁股,气焰嚣张:“我就是不设防了,你来攻击我呀……哎呀!”
陈零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柳德米拉肘部的麻穴,柳德米拉不由自主张开手掌,被陈零扭住了胳膊,反扣在床上,不去拔罐太可惜的背部一览无遗。
“战斗民族的美少女战士,今天让你尝尝炎黄子孙的厉害!”陈零嘿嘿笑着,提枪上马,要收服桀骜不驯的对手。
柳德米拉虽然被扣住了,但是身长腿长胳膊长,山高水深,岂是易与之辈,陈零这一场征服注定是一场硬战!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陈零就像长坂坡的赵子龙,孤军深入,七进七出,杀得天昏地暗。
不知道过了几个回合,战斗民族美少女汗出如浆,奄奄一息,汗水湿透的长发粘在脸上,脖子上,两眼无神。
“零,饶了我,我受不了了……”柳德米拉无力地求饶。
“这就不行了?”陈零冷冷说道
“不行了,我要死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冲你发脾气,要听话。”
陈零没有轻易放过她,问道:“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一切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明天一个人回喀麦隆。”
“……”柳德米拉不说话。
“嗯?”陈零立刻加大攻势,已经散了架的柳德米拉哪里承受得起,“回,明天回喀麦隆……”
陈零攻势不停:“找日尔科夫辞职,跟我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