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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清怜走了,但却遣女卫送来一卷书帛。
一卷,让刘盛征召女郎的书帛。
“哎~”
刘盛轻叹一声。
看着手中的书帛,已是心中有数,但大檀的一系列动作,让刘盛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一股危机感萦绕在心头,这种感觉他曾经有过三次!
第一次的时候,是他在木工厂工作,那时候的他是做指接板,用机器开垭口,但木方是需要用气压工具压住的,有一次他赶工的时候忘了压气,推着木方就往那飞速旋转的锯子上推,登时就感觉不妙。
而下一刻,果然出事了,那木方没有气压压住,直接被飞速旋转的锯子打飞,并从他头顶而过,机器也是霎时间冒出火花,也幸好他只有一米七五的身高,再高那么一点点,就没这本书了。
第二次,是他感觉那行太危险,转行做楼梯扶手去了,有一次安装楼梯的时候,抬着那电锤往大梁上打孔,就在他使出吃奶的劲往里打孔的时候,也是心头不妙。
下一刻,也果然出事了,那电锤被钢筋缠住,极为用力抓着把手的他登时被甩飞了,从爬梯上直接掉了下来,飞出去的那一刻,那脑袋都是懵的,事后,右手大拇指断裂。
第三次,是又一次转行十年后的他,那天,他在雨天骑着他心爱的小摩托,在遇到拐角的时候,他那一捏闸,登时感觉不妙。
好嘛,下一刻,车子直接后轮打滑,把他给甩飞出去了。
那一声“啪嗒!”,真是令闻着心痛,见者流泪。
那右手肘血淋淋的,他都没感觉到痛。
因为他被摔的双眼昏花,这真的是双眼昏花,脑子懵懵的,眼睛都看不清路,他好似第三者一般操控他的身体,双眼一暗一暗的,一眨眼是白天再一眨眼就是黑夜,好在休息了半小时,他的意识还算是清醒了过来。
而这一次,就是侯人传报于陟斤率五千兵马前去策应援兵,他又一次有了那种感觉,只是这股感觉初时很微弱,可它随着时间推移,竟是越来越强烈,让他有些不安。
“嗯......”
心中如有重石的刘盛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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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前,柔然破我云中盛乐,盛率部前去,曾路过此地,破柔然一部,盛乐城外一战,十不存一,唯有靠水障阻敌,这两日,柔然在云中肆虐,诸君才得安稳。
但现今,那柔然已要攻打五原,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狄那,又岂能幸免?我虽想阻敌于外,但我辈人手不够,我唯有西撤塞水阻敌,此来,是想请诸君随我西去的!”
“啊?西去?这这......”
“我屋田皆在此地,西去如何生存呐?”
“将军,我辈谷物方归粮纳仓,若是西去,定要被柔然抢去了啊!”
“是啊,将军,这柔然此来便是抢我辈谷物,将军怎能离去呐?”
听闻刘盛将要西去,众人无不惊慌的叫喊,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若刘盛真的西去,他们的谷物可当真要落在柔然手里,往下一年,那真得靠吃土度日了,他们能不慌吗?
“非我不愿,乃力不从尔,如此长线,盛安能防备得过来?仅能防备塞水一处啊,诸君还是随我西去吧,莫要遭了柔然毒手,被其害了性命啊!”
刘盛摇了摇头,‘苦口婆心’的说道!
“将军,倘若我等随你西去,可能饱腹?”
一个壮年颤抖着问道。
显然是被刘盛的话吓到了,毕竟之前他们得知这里有兵,还算心有慰藉,可这将军现在说,他们要走,心中真的害怕了,这一番问话,显然也是想跟着刘盛西去活命,但又怕饿肚子。
刘盛苦笑:“若我辈粮秣足矣,当可,倘若不足,安能让诸君饱腹啊?哎,也不妨告知诸君,我辈粮秣,也仅够半月之食!”
“啊?怎会如此?那我等离开此地,岂不还是要饿死?”
那壮年更是慌了,心中一阵凉意,脑中混乱一片。
而这壮年的话,也是众人的心中之想,在这秋收之际,才刚刚收谷纳仓,这柔然就打来了,真是让他们不得好好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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