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肚子里有点墨水的官员都不愿意与程咬金打交道。
为什么?
因为有点墨水就会讲道理,可那老货根本就不是个讲道理的人。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更可恶的是,他脸皮比城墙还厚,习惯性的听不清,一不高兴还拉着你去拼酒量,不过好像他高不高兴都一样。
十足的夯货。
……
从李泰那流传出来的新式问候方式彻底的火了。
上至朝堂,下至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无人不学以致用的。
爱凑热闹的程咬金自然不会错过,一大早就火急火燎的赶去上朝了,然后在文武百官面前,迫不及待的卖弄起了他新学的赞美方式。
李二的脸当场就绿了,一声不吭的掉头就走,朝都不上了。
他恨啊!
如果不是他昨夜命房玄龄去调查那所谓的番邦话k是何意思的话,恐怖他至今还被萌在鼓里。
好一个青雀!
好一个唐不弃!
可是此事已闹得人尽皆知,他自然不可能再将原本的真相和盘托出,不然打的可是他父子的脸了,所以只能将错就错。
……
李二闷声吃了亏,才明白唐不弃昨天晚上唐不弃那么做的真正用意,纯粹的是为了恶心他。
狡猾的小狐狸。
做事滴水不漏,恨得李二牙直痒痒,却抓不住他的痛脚。
礼政殿內,孙思邈正在替刚醒过来的长孙皇后诊脉,手按在长孙皇后腕部,仔细的探查着,良久之后,方才放下手,禀报道。
“夫脉者,血之府也,长则气治,短则气病,数则烦心,大则病进。臣观娘娘之脉象,往来蹇滞,行而多碍,《内经·脉要稍微论》中说“涩则心痛”。这种脉有虚实之分。虚的多表明气血亏损,实的多表明有气、食、……”
“孙神医就请直说,无需对妾身讲起医礼来。”长孙不耐烦的的打断了孙思邈的长篇大论,直问实情。
“娘娘,往日是否有头晕气闷之相?”孙思邈不说反问。
长孙皇后点了点头,急忙追问到。
“孙神医,此相可有大碍?”
“此乃心疾,非得仔细调理不可,再加上娘娘您如今生产又失血过多,恐怕于寿数有恙。”
孙思邈说道此处无奈的叹了口气。
“孙神医,你就直说了吧!妾身还有几年寿数?”
长孙皇后面露悲切,直言相问。
孙思邈看了长孙皇后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朝着她伸手,比出了三个手指。
“好吧,妾身知晓了,还望孙神医莫要对陛下提及。”
长孙皇后认命似的嘱托到,原本就因失血过多的苍白脸,如今更是没有了血色。
孙思邈站直身体对着长孙皇后拱手一拜。
“吾定铭记于心。”
就在此时,李二踏进了殿內,看见孙思邈在,恭敬的问道,“孙神医,皇后身体无碍吧?”
孙思邈闻言,立马转身对着李二行礼,回禀道,“臣以替娘娘把过脉,只是产后失血过多有些虚弱而已,只需要精心调养便可。如此臣便先行告退了。”
李二摆了摆手,准许了孙思邈的辞行,疾歩走到长孙皇后榻前,坐在来,握起她的手,看着她那苍白无血色的脸,关切的说道,“观音婢,辛苦你了,你又替朕诞下了一个女儿,朕已经提她取了名字,李明达。明达,我们的小明达可是可爱的很,朕一见她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二郎,妾身都还没看过明达呢!妾身很想看看他的样子。”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对着李二娇嗔道。
无需李二发话,侍候在旁的宫女便急急地去抱李明达去了。
走在宫门口的孙思邈闻言又是无奈一叹!
纵使孙思邈是一代神医,但对于长孙皇后的心疾他也无力回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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