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大风扑面而来,雨水拍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冻得他嘴唇发紫。
头顶的木头,停下脚步,欲言又止地问他:“白岩,你有没有……闻道一股奇怪味道啊。好像是……好像是……又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他想要去形容这份奇怪气味,但总找不出一种合适的词汇。
攀爬时候,一股奇怪味道,时有时无地冲进鼻腔。鼻子有点堵塞,可能是被风吹出了鼻涕。透过鼻涕的层层防御,奇怪味道依然进入鼻子。
特别难闻,好像是放在阳台整年,都已经长出了蘑菇的衣服。糟糕得就像羊粪便当做巧克力拌饭吃。
毁天灭地的感觉,只有那么一瞬间。过后一切恢复原状。做完梦醒来后的遗忘,只记得似乎是闻到过这么糟糕的味道,似乎又不是,无法回忆出任何细节。
一时间有点难以下判断。
再张开鼻子,仔细感受,最终放弃地摇头,没有闻到任何异常。也许是错觉!他的心里这么认为。
白岩才姗姗来迟地回答他的问题:“没有啊!”他并没有闻到木头所说的,一丝丝奇怪味道。
倒是这么一疏忽,两滴雨水同时落进双眼,倒霉!他最害怕的状况来了,“该死,太艰难了。”
他就是害怕雨水滴到眼睛,一直到很小心的,木头问了个问题,这让他分了心。
他的眼睛其实还蛮大的,没注意的瞬间,两滴雨水就这样趁虚而入,滴进了双眼。他滴眼药水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么准确过。
雨点来得越来越密集。一下子被废掉了双眼。他的眼睛现在难受的要死,继续前进是不可能的了。只好呼叫木头,两人于岩壁上停下来,让他擦一下双眼。
停下来之后,很巧合的,呼啸的海风就在此刻转了方向,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就是风停下脚步。
有冷风和没有冷风,真的是两片天地。
当白岩处理着眼睛,木头又躁动起来,鼻子第二次闻到了怪味。尖叫的说:“白岩!奇怪味道,真的有奇怪味道!我又嗅到了。”左顾右盼,像一只警犬在搜寻气味。
白岩捂着右眼,看东西像个千度近视眼。自己了动了动鼻子,满腔都是海腥味,如果说海腥味就是奇怪味道的话。那渔夫和住在海边的人,第一个不同意吧!
“好臭!好臭!”强忍着眉头,一副快要不行的样子。这也太夸张了。海腥味虽然不好闻,但绝没有这么难以接受的吧!
夸张的反应,就跟这里是个,百万年垃圾填埋场似的。他们可没有在演话剧哦。
“好臭!好臭!”木头捂着鼻子,难以置信地问他说:“你真的没有闻到?你在开玩笑呢?这么丑!”说着,剧烈地咳嗽。
两道热流从木头鼻子里涌出,鼻子无法经受住这么激烈的味道,败下阵来。
“流鼻血了啊你,喂!”两道鼻血自鼻腔中倾泻而出。
还未等白岩慌张,鼻子里忽然涌入奇怪味道,非常刺激而且辛辣,直逼眼泪。白岩一下子捂住鼻子。胃里一顿翻江倒海。
每次路过加油站,或者路过劣质汽车,在后边总能够和黑烟一块儿闻到。
劣质汽油味!
白岩大吼,“怎么回事?这里哪里会有汽油的。”
是真的!真的有奇怪味道。
向下看去,木头满脸的茫然。天知道为什么会有汽油味。白岩难道以为他是,那种出门会放一桶汽油在身上的人。开玩笑呢!
哪里还去顾及鼻血,反倒是多了这两道鼻血后,把奇怪味道隔绝在外。他看了看身边,并没有见到有汽油的身影。
倒是抬头寻找,身体摆动的一瞬间,木头那被雨水湿透了的口袋上,往下滴了一滴雨水。
这次恰好触碰于白岩鼻尖,一股浓烈的劣质汽油味,席卷全身,让他立刻爆粗口,“卧草!”下意识地一抹,结局变得更加糟糕。
味道并非是真正汽油,只是味道特别像,非常类似于劣质汽油味的奇怪液体。
很粘稠的油性液体,一抹,不仅是手上,更是半边脸颊,全都染上了这种,散发强烈刺激味道的液体。
“这是地沟油么!木头,你口袋里藏着什么东西,散发味道的源头,就在那里!”白岩肯定地说,奇怪味道的源头,就在木头的口袋里头。
闻言,“怎么可能啊,那里只有……两颗烂草莓”翻开口袋,惊爆草莓显露出来。木头把两颗惊爆草莓,就放在左边口袋。
白岩愣住了,奇怪味道的源头,竟然是这两颗烂草莓。他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除了爆炸以外,这是要对它们展开臭味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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