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自己的脑子,无法像新年的菜刀那般灵活,他还是能够动一动如同破水车的脑筋。
明白木头的想法。
他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能截断「势」,就像拦腰砍断竹子一般,把他的势砍断。
势,是胜利的基本。势在人在!
暂停动脑吧,动脑起来他就头疼,只能想到这么多。头就疼得不行。而且时间也没有允许,倒计时的催促,他必须要首先给白岩解释,第三场游戏应该怎样畅玩。
这也是这场黑暗游戏,需要走过的流程,“猫捉老鼠,第三场是——猫捉老鼠。”
缓缓转身向后,背对着木头和白岩,脱掉衣服,显露出后背的坐标点。
墨水深深刻画在肌肤,看起来好像是拿着凿子,一毫米一毫米地雕刻出来的,入木三分,笔锋锐利如尖刀,是哪一个名家的墨宝吗?
白岩稍显震惊,只见后背血管跳动,能看到平时肌肉藏着的血管。夸张点说,就是身后的东非大裂谷。只看一眼,就觉得好疼!
整理了一下头发,本人倒是特别冷静,这点小伤口不算什么?游戏之神,可没有闲工夫,在游戏以外的事情,理会这些细枝末节。
“第三场的坐标点,就在我的后背。这是一个能移动的坐标点。意味着十分钟结束的瞬间,你们必须要抓住我才行。你看,这不就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
如此一来,游戏的玩法就是,「猫需要捉到老鼠」,「老鼠需要躲避猫的追杀」,十分钟结束的那一瞬间,将会决定猫和老鼠,谁获胜。
白岩点头,并且认为这样的游戏规则,理解起来没有难度。很像是小时候特别喜欢玩的「捉迷藏」。
一个躲藏,一个抓人!
“嘿咻,嘿咻,”口中发出轻快的声音,听起来恰如同某只萌死人,今年还出了剧场版的黑猫分身。
脚底用力,起跳,幸幸苦苦再次爬上断崖,长舒一口气,最终累趴倒在地,“累死人啦,”
悬崖下来,还有上去,耗费的力气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次元。特别是背后背着一个三四十公斤重的小朋友,真的是把下半辈子的力气,都提前贷款。
羡慕的说道:“你倒是轻松啦,人力车夫也是要给钱的啊。”狮子大开口,“给我你一半的家当。”
木头散溢出磅礴的生命力,白岩才能够安心,肯定没死,也没有落下残疾。那其它迟早愈合的伤口,都是鸡毛蒜皮啦。
温热的呼吸,汗液流到眼睫毛悬挂着,值得高兴的是。带着木头爬上断崖,很累的同时,身体出了一身的热汗。胸口有股温暖。
要是把自己熬出病来,可就太不值得了。
也算是为预防感冒,保护身体健康,做了个锻炼。这么想,他也就释然了,“一半家产,我就不要你的了,”确确实实,当一回人力车夫,就要别人一半的家产,这行价也呸贵。想了想,白岩总不能白干活吧,“算啦算啦,看在木头他还挺顺眼的份上,还以为是说要免费,结果来了句:“就要你十分之五好了!”
解释流程结束,也是时候,开始紧张刺激的第三场黑暗游戏了。
木头也醒了过来,紧接着活蹦乱跳地大叫:“开始吧。像个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给我到处乱窜好了。”
世界话语听到后,真的是肺都要气炸,放狠话,放狠话,还是放狠话,吵得不可开交。
再次沦落为路人甲,白岩还以为是哪两个泼妇在骂街。真的想要把头转到地缝里。
猛地,被木头嘲讽激怒得,肺已经气炸的世界话语,掏出一枚弹丸。
白岩一下子紧张,那该不会是——真的炸弹吧。违禁物品啊,违禁物品,警察叔叔快点过来。
“给我等着,木头!我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
“危……”话还没出口,只见世界话语掐碎弹丸,砰的一声炸裂,浓厚的烟雾四散开来。
这只是一枚烟雾弹!顷刻间,伸手不见五指,白茫茫的一大片。没有人告述他,还以为在雾都巴黎!
连忙捂住口唇就是,谨慎的白岩,第一时间想到:烟雾里会不会放毒气,出生提醒:“可能有毒,木头,快捂住嘴巴,”
只听见木头转过来安慰他:“安心,安心,没有毒气。”依旧是正常地呼吸,他很确定没有毒气,“肯定没有毒气的,我相信我的能力。”
这么确定?白岩可就疑惑,天上没有掉下来五毒两个字,也过来亲口告述你,烟雾无毒。
木头怎么这么确定的?看他那自信的模样,很显然并没有骗人。
换位思考,要是白岩制造烟雾弹,肯定要在烟雾里加上毒气,最好是那种世界七十亿人口,只有他才能解开的那种超稀有毒气。
没错!白岩想来想去,从里往外想,由内及外想,脚趾头想,体毛想,他都觉得他会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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