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钟镇和三长老便来到了山门处,此时苏寒正静静的等待在那里,而门童就在一旁满脸含笑的问东问西。
“钟镇!”当苏寒见到三长老与钟镇结伴而出时,当即一声厉喝,怒视后者道。
“当真是苏寒!”钟镇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再次见到苏寒之时双眼还是禁不住狠狠一缩,毕竟被他那样丢下绝命渊还没死,当真是匪夷所思。
“钟镇,这可是你苏师弟的皮囊?”三长老见到苏寒后,察觉到了钟镇面部的异色,当即问道。
钟镇点了点头道:“的确是苏师弟的皮囊,只是他已陨落在恶灵山脉中,这恐怕是不知哪路邪魅侵夺了他的身子!”
听到两人的对话,苏寒便知道这钟镇又在编造谎言,当即怒声道:“钟镇,当日你暗算我,将我丢下深渊,如今又在此满口胡言,厚颜无耻至极!”
钟镇不慌不忙地道:“你这妖物,我与苏师弟本乃同门,岂会做出此等不耻之事,倒是你夺了我苏师弟的身子,如今还敢来霁月门诋毁我,真是胆大包天!”
“哈哈哈…”苏寒放声大笑,一身修为暴走:“钟镇,你也不必再编造谎言,我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当日暗算我,我的修为岂会精进的这么快。”
“明气境六重!”钟镇双眼流露出震惊之色,他可清楚的记得月余前苏寒才明气境二重,如今却横跨了四个小境界,怎么可能!
“三长老!此人绝不是我师弟,我师弟陨落之时方才明气境二重,绝无可能仅仅一月就明气境六重!”钟镇内心震动,一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直涌心头,当即大声道。
三长老听了两人的对话,内心已经产生了些许疑惑,眼前的这名少年所说与钟镇所言大相径庭,只怕当中确有隐情。
但听到钟镇最后的一句话后,他心中已经有了判断:“月余时间横跨四个小境界,绝无可能!眼前这名少年应该已经被某路妖邪夺舍。”
“妖孽,夺他人身体还敢来我霁月门招摇放肆,当真是欺我门无人吗!”三长老断定心中猜想,当即暴起出掌。
这一掌之下苏寒仿佛看到了一轮明月高悬,散发出皎洁的月光,只是那种月光却让他浑身汗毛倒竖,浑身动弹不得。
“灾厄之瞳!”苏寒右瞳觉醒,只见铺天盖地的黑白之气向他涌来,而且这种黑白之气不比经脉内的那些,狂暴非常,根本吸收不得。好在灾厄之瞳有突破桎梏的效用,让他身体恢复了行动能力,自知不能硬撼的苏寒急忙动用身法逃出了黑白之气的范围,。
“咦?竟然能逃出我霁月掌的封锁,果然是夺舍妖孽!”三长老更加确定了心中的判断,一介明气境武者怎么可能躲过他的霁月掌。
“你这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出手,当真是非不分吗!”苏寒死里逃生,看向三长老冷声道。
“与你一介妖孽有何好说!”三长老脾性火爆,又被苏寒这么一说当即又要欺身上前与他心中的妖孽大战一场。
“你看这是何物!”苏寒实在劝说不动这个自以为是的老头,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候千秋所给的聚气牌。
三长老停下身形,惊疑不定地道:“聚气牌?”
“三长老,那是我侯师叔给小师弟的聚气牌,这妖物夺了我师弟的舍,自然也就将这聚气牌给得到了。”钟镇见苏寒掏出聚气牌,当即又开始煽风点火。
“好你个妖孽!不但夺人身体还盗人宝物,无耻之尤!”三长老被钟镇这么一挑拨,当即火爆脾气又涌了上来。
“你这老头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呢?只知听信这钟镇的一面之词!”苏寒被三长老气的差点吐血,气愤道。
“老朽行走江湖数十载,岂是你这妖孽所能蛊惑的!”三长老平生最恨被人所做榆木脑袋,当即满脸通红的朝着苏寒直奔而来。
苏寒见实在无法劝说这疯老头,只得启动了聚气牌,毕竟再不使用只怕今天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何人敢欺我候千秋的弟子!”聚气牌光芒大作,一道神光冲天而起,化作了候千秋散发着盖世神威的躯体。
三长老只得停下身子,看着天空中的候千秋道:“候前辈,您的弟子被妖孽夺舍,没想到今日还敢唤您出来助阵,真是胆大包天!”
钟镇看着空中的候千秋,心里直打鼓,他可没有丝毫把握蛊惑候千秋。当下暗暗的捏碎了一道玉符。
“哦?”候千秋自然认得这里是霁月门的山门,他疑惑的看了苏寒一眼,问道:“寒儿,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苏寒行了一礼,将前后之事细细道来。
“哼!”听完之后候千秋一声冷哼,看了钟镇一眼,顿时后者如遭雷噬,一口鲜血喷出跪倒在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