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邬的这把剑提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道:“你们江湖中人不是很能打吗,我今天就向你讨教讨教。”
听他这话,便是承认要挑战花遥。
李峤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追他最凶的四人之一。他的心中疯狂ll,道:遥哥弄他,揍死这个傻帽!
花遥一跃而下,两条长长的水袖绕住薛邬。薛邬用剑一刺,如同碰到金属一样,他拼力的一刺反而震麻了自己的手臂,便运气轻功想要逃脱这两条水袖。
突然,他奸笑道:“遥仙子,我发现你的空缺了!”
说罢,冲着水袖的空缺一冲!
那白色的水袖银光闪闪,薛邬正沉浸在即将打倒牡丹坊长老的狂喜中时,脸色突然一变,来不及躲闪便被两把长剑抵住喉咙!
花遥收了水袖,两把剑交叉抵住他的喉咙道:“你输了。”
薛邬不可置信地松开剑,方才他明明看到了水袖之间有空缺,原来,那不是生路,而是条死路!
在那空缺之处,还藏着致命的双剑!
啪,啪,啪!
随着木阶的咔咔声,有三人从第五层下来。
拍手的那人便是府尹柴树高,他道:“遥仙子不愧是牡丹坊的长老,真是令本官刮目相看。”
花遥冲他行了个礼,对着他身旁的那名气质温和的中年女人恭敬道:“坊主,花遥不慎,打扰到你们了。”
六幺夫人笑道:“无事,我见你的银麟袖进退自如,是内功又精进了吗?”
“属下不辜负坊主的信任,已将《玉人诀》练到第五重。”
第五重!
粉衣汉子一听,羡慕道:花长老不愧是内门弟子,年纪轻轻就将《玉人诀》练到了第五重!
周围之人惊叹道:“看来这次的千金台之战,牡丹坊又将拔得头筹!”
“是啊,千金台每三年举行一次,赢家将获得破浪舰三年的使用权,今年长海关又要输了。”
“虽然破浪舰是他长海关从海寇手中夺得,但谁让东昌府衙跟牡丹坊都出了力,所以这西洋的舰船也只能让三者轮流使用。这么多年了,也没见长海关拿到过资格,真是笑死个人。”
破浪舰,这是什么东西?
听起来貌似很厉害,李峤托着下巴:这个朝代连武功都出来了,有个西方舰船也不算太过。
只是不清楚,这破浪舰上会不会有火器。若在这个时代能拿到火器,他就天下无敌了。
李峤晃一晃脑袋,他想什么呢,还拿火器,怎么可能?
“你来做什么?”
阳魏枝问道。
薛邬见东昌府衙的两个领头人都在,于是单膝跪地道:“卑职是来抓贼的!”
“贼?”
“没错,那贼偷东西被张统领逮到,押送回衙门时,被他逃脱,还杀了张统领。卑职见他进了临水阁,这才进来抓人。”
花遥趁机注意阳魏枝和柴树高的表情,两个人都摆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想要知道这人是谁派来的,看来不容易。
柴树高一言不发,阳魏枝便道:“既然那贼杀了张统领,六幺夫人,你不介意让他们搜一遍临水阁吧。”
“此事并不牵涉到江湖,大人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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