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会给你们带来祸端的。”
“不会,你是不是青匪我比谁都清楚,那个封时柊,就是你让我救的那人吧,他为什么会对你落井下石?”
呵,封时柊这个阴险货!
李峤将自己被阴的事说了一遍,花遥的眼神严肃起来,道:“你说,封云寒知道那把菊刀是他们母子的东西?”
“没错,就是他,将罪名嫁祸给我。”
花遥点头,道:“此事我已知,不然我为什么要把薛邬给带过去?我跟夫人商量过,既然牡丹坊跟东昌府衙都已经彻查清楚,那就只剩下长海关一处。”
“而且在我调查封家以外的地方时,偶然得知一件事,封云寒的那名小妾似乎来历不明,有人曾看到过她在海边教儿子练刀。”
李峤惊到:“练刀!”
“没错,似乎是有人在阻止我调查她,所以,薛邬既然是封云寒的细作,他们二者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指不定能知道什么。”花遥捻捻乌发,笑道:“薛邬跟那个管家打扮的人将菊刀放到你房间时,我可是在暗处围观了全程。”
李峤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上,道:“你这家伙,在封家时怎么不说,害我如此狼狈!”
花遥一愣,道:“我并没有证据证明那个女人有问题,况且,封家待你不好,我趁机将你带出封家,不是更好吗?”
猪队友,他都还没打听出《沧浪九式》的事,现下自己都不在封家了,哪里能找出《沧浪九式》跟李瑜的关联。事情虽是发展到如此地步,但李峤还是算了,花遥也是为他好。
李峤暗着眉眼,心里算计着怎么才能打探出关于它的消息,花遥看出他心中有事,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是不是耽误你事了?”
见他一脸愧疚的样子,李峤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以后再打听便是。”
“胡说,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有多纠结吗!”花遥就差咬着手绢,委屈道:“妾身好心当做驴肝肺,让妾身死了算了!”
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爬上李峤的全身,他的头皮都发麻了。天啊,来道雷劈死这个做作的伪娘吧!
一只胳膊搭上他的肩膀,花遥正经道:“我闹着玩儿的,你这个人心眼儿十八弯,哪里需要我操心,一定还有其他鬼主意。”
李峤现在哪有心思想办法啊,他在东昌府已经是见不得人的存在了,想要离开牡丹坊都成问题,更别说去办事了。
他突然一惊,在衣袖中翻找起来,好在自己的东西都在,他拿出一粒白丸,道:“这是封时柊给我的,你帮我查查这个东西的成分是什么?”
花遥疑惑道:“这是什么?”
“听封时柊那货说,这个东西叫扶风丸,我吃过两粒,的确能使人身轻如燕,将人体提高到一种全然的境界。”李峤看着手心的这最后一枚扶风丸,道:“这东西是他从沙营的前教习夫子那里得来的,我不知他全名,你顺道查查他,他的名字中带着一个“涔”字。”
李峤把涔夫子身上带着那片桃花瓣的事告诉花遥,花遥正色,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的底子都翻出来。”
交代完一些事,花遥就走了。
他临走前告诉李峤,牡丹坊绝对安全,他若在房间里闷了,大了到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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