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需禀明阳大人。”
花遥摇头道:“没用的,三名领主都知道此事,就连夫人也无计可施,只让我尽量派人护着他们,劝他们回去。抱香堂还潜伏在周围,剿匪军是万万不能因为这些事情收到打扰。”
他继续道:“不能再坐以待毙,抱香堂依旧行踪不明,千金台一过,百姓们定会再注意到此事,彼时人心惶惶,难以收拾。我晚上再去白涔那里,不管他写到哪里来了,我都要将他束手就擒。”
李峤道:“既然如此,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就行,你好好的准备后日的千金台,你不是说不能让长海关夺魁吗,那就将他们给打回去。”
李峤应下,只是抓白涔的话,花遥一个人应该够了,现在最紧要的事是赢得千金台。
第二日,众人再次聚到东昌府衙的中央擂台。
今日是第二场,叶茗对封时桦。
叶茗和封时桦各自站在擂台的一角,李峤注意到封时柊隔远投过来的目光,花遥昨晚没回来,所以今日不在,只有一个空位。
奇怪,花遥呢?
难不成他还没有抓到白涔。
他跟封时柊对视一眼,封时柊立即收回目光,正襟危坐地注视着擂台上,但目光仍不受控制,多次偷瞄这边。
“花场,牡丹坊叶茗对长海关封时桦!”
将士的话音一落,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回擂台上。
李峤有些担忧,叶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真的能凭阵法撑住吗?封时桦的武功他是有些了解,虽然不如封时杨,但绝对不是个好对付的。
同他想的一样,封时桦见对方是个弱质女流,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姑娘,牡丹坊为何要派你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牡丹坊内主修阵法之人或多或少也都身怀武功,并且武功还不低,这人却一点武功都没有,封时桦会轻视她也是自然。
叶茗柔柔道:“公子,请。”
封时柊抽刀而出,朝着叶茗刺去,道:“姑娘,得罪了!”
他的动作极其果断,没有一丝犹豫,看上去进步良多,刀刃泛起冷光,李峤握紧拳头,默默为她捏了把汗。
叶茗在同一刻将手中的纸片丢到空中,白花花的纸片被裁成了棱形,原本封时桦已经快刺中她了,却突然刀尖一转,居然刺空了!
“怎么会?”
封时杨惊讶道:“为何会刺空!”
封云寒看着那些四散的纸片,道:“是阵法,这个小女孩非同一般,就算没有武功,只是用这些小小的纸片就能轻易拦住时桦。看来这一场,时桦不易。”
封时桦大吃一惊,他明明看见叶茗跑开了,朝她的身影刺过去时,却险些摔下擂台,再回头,那个少女依旧站在原地,一步也没动。
只见叶茗将这些纸片丢在地上,动作轻松缓慢,一点也不像是在打擂台的样子。
下方有人不满道:“封家的那个快将她打下来啊,发什么呆,竟然连个女人也刺不中!”
“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又没有武功,快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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