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哪里不对了……”
黄粱的手掌轻轻地在戏台左侧贴满黄纸的戏词上,一遍遍摩挲着,来来回回踱步了许久,可是那股违和之感却始终无法挥却,反而随着他注视的时间越长,这种感觉就越发强烈。
但,他就是无法找出哪里根源所在!
黄粱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疙瘩,稍稍向后倒退了两步,蹲了下来,伸出手拽着一张写了戏词的黄纸,往下一扯。
可是那些黄纸像是被嵌在墙面之上一般,无论如何撕扯都无法使其脱离,甚至他已经用了十二分力气,不光是纸张扯不下来,连一点创伤都无法造成。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脆弱的纸张,就算无法脱离,他这种力气的拉扯,也会将其揉碎。
黄粱看着分毫未动的黄纸,慢慢地离开了左侧的戏台,有些忌讳地看了一眼之后,暗自揣摩着:
“写着戏词的黄纸,或许是一个未知含义的提示,也或许有所用途,但却不能被幸存者带走……”
黄粱围着戏台周围走了几圈,“为什么,我同样发现了戏词,却没有遭受到袭击?”
方宝宝等七人,他并不认为会在刚才的袭击中尽数死亡,甚至有很大概率是被拖进了另一空间。
但遭遇袭击的人们,都有两个共性。
一是都听过戏;二是都发现了戏词黄纸。
可黄粱也做过同样的事情,为什么他并没有遭受到袭击……
想到这里,黄粱忽有所感,伸手入怀中拿出了一张与戏台周围散落黄纸一般无二的长条纸张。
这是他的戏票!
看着戏票上与戏词笔迹如出一辙的简单信息,黄粱陷入了沉思。
黄纸,或许在这层诡域中有着非凡的价值,截止到现在,他已经发现了三种类型的黄纸。
“戏票黄纸、空白黄纸、戏词黄纸……”
而这三种黄纸,无论是从材质还是尺寸都一般无二,可代表的含义却截然不同。
戏票,是目前最为明确用意的黄纸,它就是象征着幸存者有看戏权力的用具。
写着戏词的黄纸,目前作用尚且模糊,但黄粱并不认为会是一条无用的信息,或许在接下来的进程中会逐渐显露作用;
再有,就剩下了面前洋洋洒洒,铺满整个地面的空白黄纸。
黄粱的眼睛微眯着,随手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对比了一下戏票,表面上来看除了戏票上有一些黑字之外,并不存在任何差别。
处于谨慎起见,他将那一把黄纸塞进了包里,以备后用。
将先前的袭击放在心底过后,他才终于有机会和时间去观察着面前的女尸……
这个女尸的装扮,与先前唱戏的女伶极为相仿。
从表面看去,似乎她的身份是最为独特的,也是目前所见,与根源性恶灵最为相符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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