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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是你把我带进来的吗?
否。
“恰好相反,是Lin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我把你带进来的?
是。
“想要离开吗?如果想要离开,你立刻就可以醒来。”
不用了,这样很好,我喜欢这里。
“是吗?太好了。”
太好了?
是。
算了,也无所谓了。
“嗯?”
嗯?
“我想知道Lin现在在想些什么,我想知道以前的Lin想过些什么,我想知道以后的Lin会想些什么。”
我只是明白了,这里和我曾经梦中去过的地方不一样这件事。
是。
哦,对了,我一直想跟你道歉来着,但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以为在这里,失去了所有的情感,这件事情就会变的容易很多,结果没想到,现在的我连感到愧疚都做不到,所以,像这样不怀有任何歉意的道歉,你会接受吗?
是。
“我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受到伤害的一方,我们却要相互道歉呢?”
可能是因为,我本有机会做的更好吧。
公历1991年8月6日,第七研究所,伦敦,英格兰。
“。。。。。。是,还没有任何苏醒迹象。。。。。。情况依旧不明,房间内部没有热,电子,电磁或者任何其他能量反应。。。。。。明白。。。。。。房间的状态被暂时认定为与埃及开罗地下密室的结构相同,但因为‘死亡领域’的存在,现仍无法用肉眼确认。。。。。。是。。。。。。不排除为投影的可能性。。。。。。是。。。。。。是。。。。。。按预定计划进行。。。。。。遵命,再见。”
挂掉电话的Eliz深深的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算一算,自己已经有整整三天没有合眼了,当然,这对Eliz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自己提出的方案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确实已经是最优解了,但Eliz还是对于委员会以及其他研究所倾尽所有的全力配合感到有些诧异,同样的情况按照过去的效率来说,光是审核方案便要拖个一年半载,就更不用说大方的把“命运之矛”(SperfDestiny,又称圣矛,圣枪,郎吉努斯之枪)隔日就快递上门了。
孤注一掷吗?不像,也不可能。一直以来独善其身的元老们一定是出于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才会如此这般的心急如焚。无奈的笑了笑,可惜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了。
虽说到现在为止Lin和容器的状态依旧十分稳定,但毕竟无法用肉眼确认或是直接接触的存在说到底还是虚无缥缈的。既无法理解又不能预知其动向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危险的存在,即便是被称作为“神”,无法为人类所用的话。。。。
“说到底也就是毫无意义。”
(说到底也就是毫无意义。)
敲门声。
“进来。”
“报告,房间外部以及‘圣别’实验室的设备架构全部完毕,命运之矛已就位,确认全部设备工作无异常,所有工作人员以及以实验室为圆心半径50英里内的居民都已撤离完毕。”
“好的,辛苦了Jes。”Eliz拿起手边的咖啡一饮而尽,按了按鼻梁,戴起了眼镜。“走吧。”
。。。。。。
“电话的时间越来越久了呢。”Jes跟在Eliz身后,直直的盯着她的后颈,又在她转过头来的时候,眼神开始闪躲。“从建立理论,设备建设,预实验,到让所有相关人士认同实验方案,一共才花了25天,这样的人也要受到无端的猜疑吗?”
“事实是,他们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再加上我本就对政治毫无兴趣,他们需要叮嘱的自然就要多一些。”
“还真是恼人呢。”Jes笑了笑。“但,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保持原状不是更好吗?擅自触碰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应。”
“这也是委员会的意思,显然他们也有他们的考量,如果实验失败的话,他们也已经做好把整个伦敦夷为平地的打算了吧。”
“那Eliz你留在现场的理由不就更加说不通了吗?”
一段令人有些不快的沉默。
“对不起。”
(骗子。)
“没关系,如果是为了Eliz小姐的话,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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