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堂屋:“来人,快些置办酒菜我要和文优兄好好痛饮一番。”吕布命令下人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这儿刚好有吃食,你刚才在哪儿喝酒就在哪儿喝吧,没必要再重新置办了,随意就好。”李儒道。
“这……我刚出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下人把酒席收了,咱还是重新置办把,你们还不快去。”
吕布的解释像李儒这样的聪明人怎会听不出破绽,明知道是自己来找他喝酒还故意把酒席收了,往常可不是这样,这摆明了是托词,只是李儒没有当面点破。
趁着下人置办的功夫,李儒试探性的问道:“前两日我听董相国说,说奉先最近身体欠佳,就连公务常常也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有这回事么奉先?”
吕布并没听出李儒这是在试探他反而一脸不好意思道:“偶尔,偶尔罢了,是我最近多饮了几杯但我身体并无大恙,还有劳文优兄帮我在相国面前辩解辩解。”
“身体没事就好,我是担心你身体有恙,毕竟相国在朝里还有很多军务要将军协助,既然身体没事那自然最好不过了,至于酒么,今日我在就不说了,但还要请将军以后尽量少饮为妙,避免因酒误事。”
“正是,正是,文优之言奉先谨记了,再不会因酒误事让相国和您为在下劳心了。”吕布回道。
“将军,酒席已置办好了,还请您和李大人入席。”
酒席之上,两人一边饮酒一边畅谈着时下之事不亦乐乎。正聊到兴头上时,一个丫鬟从后堂匆匆赶来,趴在吕布耳朵边上不知说了些什么,吕布的脸色一下从喝酒时的从容变的看似十分紧张。
“文优你先喝着,我去下后堂,下人犯了点事我去看看就回。”
“那你快点,寡酒难饮可别让我久等了。”
“那是,那是,我去去就回。”
李儒目送着吕布进了后堂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后,回过身冲着一直在旁边伺候的大管家吕福招手示意他走近说话。
“我问你,你家将军真的最近常在家饮酒么?“
“回大人,的确如此。”
“可有其他访客?”
“并没有其他访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