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西斜,傍晚时分,云燕再次与应豪等人相聚在庭院中,畅谈今日所悟。
众人既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人物,天资悟性自然极高,所思所悟自然独到精妙,聚在一处相互印证,定能再有所获。
约摸一个时辰过去,众人也谈论将尽。
应豪突然拍着云燕的肩膀,笑道:“兄弟,你这次给我等的惊讶可不小啊!没想到你居然身怀先天罡气,当真好福缘!”
胖子也是点头道:“是啊,云小哥,胖爷我真是太羡慕、太佩服你了,那可是先天罡气啊!”
其余几人也是纷纷点头。
云燕看着应豪几人,发觉他们的脸上竟有着毫不掩饰的羡慕,心中疑惑,不知情的问道:“看大家的神色,难不成这先天罡气有何特别之处?”
闻言,几人纷纷一惊。
“兄弟,难道你不了解这先天罡气?”
“是啊,云小哥,你真不知道?”
云燕摇头,认真道:“不了解,我一直没听家中双亲说起这先天罡气有何特别之处,所以在心中只是知晓得之极难外,也未去深究,是以不知,如今还望各位解惑。”
应豪等人一愣,突然不知该说什么。
应豪认真盯着云燕,再次问道:“兄弟,你当真不知?”
见状,云燕点点头,道:“确实不知,还请应兄解惑。”
众人苦笑。
应豪有些无奈地一笑,便将先天罡气的罕见与重要之处尽数告诉云燕。
云燕听完,也是愣在当场,可他的心中,却也是无奈。
自己父母居然不将如此重要的事告诉自己,照这个形势非常判断,恐怕还有许多事自己也不知,那日后······
云燕突然暗暗叫苦。
恐怕日后自己会不经意间就会再做出何种惊世骇俗之事来,说不定还会招来一些麻烦。
云燕虽然不怕麻烦,但麻烦多了却也让人头疼。
蚁多咬死象的道理他自然也懂。
此时,云燕忽然想起了慧觉。
这位师伯的武功如此之高,而且又镇守少林藏经阁,想来知道的应该极多,到时恐怕要向他请教一番。
主意打定,云燕立刻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只见胖子凑了上来,满脸的笑容,道:“嘿嘿,云小哥,我有个问题,你一定要替我解答。”他的语气,有着一丝讨好。
“什么问题?”
胖子看了看四周,见除了自己几人外再无他人,问道:“这先天罡气要如何才能凝聚而出啊?还有,那丝最本源的先天之气又要如何找出?”
胖子的身后,其他人那渴望而又希冀的眼神也附在他的背上跟来。
毕竟,先天罡气可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之物,若有方法可将之凝聚而出,众人自然不会错过。
云燕见众人神色,如今亦是心下明了,略微回忆思索一阵后,缓缓道:“世人皆知先天之气存于体内,但却难以将之寻出,究其原因,乃是其寻找之法不对······”
“方法不对?”众人心中疑惑更深。
“不错,世上习武之人纷纷认为人体之内,经脉乃是重中之重、一切之本,是以寻找先天之气时,顺理成章的顽固认为先天之气乃是藏于经脉之中,至于别处绝无可能,因此寻找之时,不知变通的苦守在经脉之内,其实这已是大错特错。”
“故老有言,说道人体之妙玄如天地,难以琢磨透底,乃是至理。经脉确实是运转功力所在,不可忽视,但其终是人体一处而已,并非全部。”
“而这先天之气便是藏于舍经脉之外的人体别处,或在五脏,或在骨中,抑或是血肉之内,人不同,所藏之处亦是不同,若要寻得,全凭耐性与机缘。”
闻言,应豪几人紧皱眉头,虽然云燕已经为自己等人指出一条路,但是此路却仍旧有些模糊,实在难以摸索清楚。
胖子有些不甘心的继续问道:“难道就无一条捷径可走?”
云燕神色认真,摇摇头,到:“习武之道,本来就需一步一步的走,何来捷径之说?找寻先天之气本就不易,除机缘之外,最重要的便是耐性,欲速不达,心急无功,而且在找寻之时,切勿心浮气躁,记得一切随缘,别去强求。”
“那云小哥你当初是如何将其寻出的?”
云燕苦笑,道:“我?我也不知该如何说,当初我体内的先天之气源头隐藏之处,距一条经脉居然只有一毫之差。一次寻觅时,我心急之下,不小心使得真气岔道,恰好破出这条经脉之外,碰到了先天之气的源头,这才有了今日的先天罡气;我也不知该说这是倒霉还是幸运。”虽然如此说,但他语气平淡,似乎是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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