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也是所罗门仅坐到半个位置的原因,打心底觉得对方并不会给他让出些空间来,在加上并不喜欢与人沟通。
这事便也就不了了之。
若不是对方穿成这样,大概会去要求让出些位置吧,所罗门抠唆着指甲缝隙里的死皮,想了想自己这种不喜社交的性格,要是没有遇到笔友,怕不是早就给饿死了吧。
可就是他这样的性格却又偏偏喜欢研究别人的生死,在多尔顿的时候就经常跑去墓园,观察着那些下葬人的表情,和从守墓人那里打听来的死因和在大树下的大理石棺面上睡觉就是所罗门的日常,夏天树荫下的大理石,非常凉快适合乘凉和吃冰镇西瓜。
不过那都是夏天会干的事情,冬天的话,没有意外就是跟守墓人一起烤红薯吃。
墓地旁边的土壤非常肥沃。。。
不过所罗门也并非不懂得如何与人接触,只是不喜欢而已。
说到底,其实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这两马车虽然有两扇可以打开的门,但靠男子那边的门却是被封死的,在加上车夫的催促,也就顺势变成了现在的这样。
都没有个调整位置的时间。
“为什么这个人没有自己的专属马车?”所罗门这样想着目光看向对面的男人,而男人还是继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像樽石像一样,不管马车是否颠簸的厉害。
像鸡头一样,所罗门想了想转过身去笑了一下,他经常会因为这种无所谓的小事而感到好玩,反而对那些要死要活,人命关天的事情非常淡然。
不过这也是让他想起小时候鸡舍里的那只老母鸡,不管如何挪动母鸡的身子,母鸡的脑袋都在原来的位置一动不动,这是他小时候觉得最好笑的场景了,他们经常抱着鸡到处乱跑,看看这种动物到底可以有多神奇。
直到有一天,它被做成了一道菜。
母鸡就再也没有了后来。
但这也都是在福利院里的事情了,自从那次屠杀以后,所罗门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而为什么当时那个凶手单单把自己留下的问题,可能是他唯一在意的事情。
所罗门又抬头看了一眼男人,仔细的观察着,毕竟这么小的空间里漆黑的基本上看不到其他的物件,更别说窗外的风景了,但所罗门不知道的是,在这期间坐在男人旁边的那个女子一直在盯着他看,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的神情,但却又小心翼翼的好像并不希望所罗门发现她那在明显的不过的视线。
自己被这样盯的浑身不自然,于是故意将脸转向了其他的方向,车窗外一片漆黑,之前的万家灯火也开始变得零星起来,随着马车驶入大片的麦田,偶尔能看到几只还没睡觉的马匹正在和牧羊犬嬉闹,不过很快就被小主人带回了马厩,狗狗们也欢快的围绕着小主人跳来跳去。
没过多久。
“请问。。”一直盯着所罗门的女子终于开口了,所罗门长抒了口气,并暗自念道“终于开口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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