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喊了,他不在教室。”
“你这小屁孩,登山这么可怕的事情,居然敢替我们做主。”
“当然敢啊,我知道你们肯定都会参加的。”
确实,这么热闹的事情,希旺和莫海在一块儿,肯定不会放过。
尚启夏又口出狂言:
“没事儿,到时候他爬不上去我背他上去。”
“……,不知道谁背谁噢到时候。”
谁背谁还真不是既定的,在那座山面前,还真不知道,谁的潜力有多大。
学校背后的那坐山。是步河镇人民所敬仰的神山,人们触手可及的,是它苍茫的背影。而它又是如此的低调而伟岸,它用威严而冷峻的面庞怒视那喧闹的人群,和那条穿镇而过的马路。而留给人们的,却是由松叶铺成的羊肠小道。
它从不拒绝来客,因此从不拒绝剥夺。它一心守护,也时常失去。那悬壁上斑驳的血迹,和那路旁枯朽的木桩便是见证。狐,猴,山鸡,野兔,它们跳着放荡的舞蹈,忘了那些荒谬而自私的杀戮,忘了那苦难的图腾。
它们仪仗着背后那广阔而自由的天地,完全无视那一个个来自瓦板屋的不速之客。
希旺与那座山的交集,也就是在上一次他们几个去拍合影的时候。
那次老大爷爬不动,还带着个谢樱樱,可以说他们止步于山脚,连半山腰都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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