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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前世虽然一直忙于发展势力,准备复仇,但途中也有过几个红颜知已。
但这一刻,望着喜极而泣的李师曼,他心中却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自己内心那股想将眼前这个温婉如水的女子拥入怀中的冲动,这种冲动很强烈!
他知道,他可能沉沦了。
李师曼没感觉到赵锦这短短时间的心路历程,她擦了眼泪,望着赵锦笑着说:“公子,你知道吗,看着爹爹这样一点一点的好起来,我都想给你立个长生牌位!”
说着,她似是想到什么,突然噗嗤笑起来,显然是她也觉得,赵锦还未及冠,就开始为他设个牌位乞求长生,实在是太早了点。
但她今天的确是很高兴、很兴奋。
她昨天看着爹爹那能缓缓时,当时那种久违的幸福让他无比欣喜。
欣喜之外,却极想让人感受她的喜悦,直到今天见到了赵锦,这种兴奋,才终于得以发泄出来——她一旦开了口,几乎就没有多少赵锦插嘴的余地了。
从头到尾,就是她在说、说、说。
“公子,你不知道过去爹爹得病这几年我和妹妹是怎么敖过来的,那时候,我和妹妹几年都不舍得买布匹做新衣,不敢买胭脂水粉,不敢买肉食。”
“你知道我家租的那房间吧,还是主人家可怜我三人,免了三个月租金,不然一家可能都睡城外城隍庙了。”
“我不是抱怨什么,只是那种看不到希望的日子,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现在好了,只要我爹爹病好了,就算一时半会儿没法彻底好利索,我们也不怕了,等爹爹彻底不需要人伺候了,至少能顾住自己做饭吃饭熬药了,我就全心经营豆腐店,我都想过了,让妹妹不再去跑堂,就我跟他我们两个一起,努力经营好豆腐店,照顾爹爹,然后给妹妹找个好婆家!”
似是想到未来的生活样子,李师曼一脸憧憬的模样。
带了些些的憧憬,那张本就美艳十分的脸蛋儿,越发显得美艳动人,顾昐之间,却又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勾人的媚意。
似乎想到那种美好画面,她似乎还越发憧憬亢奋了些。
“公子,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到后半夜还没睡着,前面就是兴奋了,就是高兴,但是到了后半夜,我忽然就想起那天傍晚在那街道上,你忽然跑过来时候的样子。想起你当时说的那些话……”
说到这里,她有些动情,眼中不知不觉就带了些雾濛濛的水汽。
“当时我躲在被窝里,一边想,一边笑,但笑着笑着,又有点想哭……就跟我现在差不多。
我当时就在想,要是我那天没有遇见你,没有听见那句‘小姐姐,医道圣手了解一下’,没有鬼使神差的相信公子,我会怎么样?我现在应该是在干嘛?是不是已进了烟雨楼,我敢想却也不敢想……”
说着,她定定地看着赵锦,眸中深处有了一抹莫名的情意。
赵锦此时也看着她。
“公子,谢谢你。”她正似哭似笑地笑着,盯着赵锦说道。
赵锦心中一悸,要人老命啊!
他忽然又鬼使神差的伸过手去,摸了摸她的脸,轻轻把她眼角处的一点泪滴给抹了去。
“都过去了!”他说:“有我在,一切都过去了!”
她痴痴地看着他,脸上布满了红晕,然后点了点头。
这一刻,她内心里有许多忽然涌上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
有幸福,有高兴,还有些没来由的极端羞意。
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辆马车在两人身旁停下。
下一霎,窗帘抛起,露出李轻秋的脸庞,一脸姨母笑的望着两人:“锦儿!”
“娘?!”
赵锦瞪大了眼睛,望着马车车窗露头的李轻秋,诧异道。
李师曼听到赵锦诧异的声音,也抬头向车窗望去,绝美的脸庞上红晕更甚,温婉一礼,道:“伯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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