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没有进租界,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跑进租界干什么?而且现在还不是和洋人打交道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先搞到自己第一桶金。
想到这里陈诚掉头回到了刚才路过的那个比较繁华的街道上。在街道上未走几步,陈诚就看到了自己要找到的地方,远远的二层角楼边大大的“当”字招牌迎风晃荡着,瞅见那个“当”字,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脚下明显走快了一些。
走到当铺大门口,望着铺内高高的台柜,还有台柜前的还有两三衣衫破旧的老百姓,陈诚倒变得有些犹豫了。
“当铺就是杀人店,硬逼穷人寻短见”
虽说没进过当铺,但无论小说里,电视中,当铺绝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要么就认命当个穷光蛋!要么……”
想到这,陈诚迈入了大门一进当铺,便走到一处有一人高的当铺窗口,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叭!”
伴着一阵金属声响,当铺柜后头戴瓜皮帽的伙计眼帘一抬,一看清桌上的这支泛着金属光泽的家伙,眼睛顿时一亮
“破洋表一块……”
果然,柜后的伙计话一出口,差点没把陈诚给气死,高仿劳力士的机械金表,度铬金色表身,纯机械工艺,真心的高仿。怎么就成了破表一块啊!
“嘿!瞎了你个狗眼的东西,给爷瞅瞅,这是啥玩意!”。
话时,陈诚右手已经把手表抓回到手,在手里“哗啦啦”的晃着,嘴上已经不饶人的骂了起来。
“瑞士最新式金表,到了你这狗嘴里,倒他妈的成了破洋表,狗日的没眼界的东西,叫你们老板来!”
“这位爷,您别上火不是,伙计狗眼没见识,您别和伙计一般见识”。
话时的功夫,柜台靠墙的门洞帘子已经掀开了,走出一绸面棉衫的,头戴毛皮寒帽的五十来岁人,这人一出来,陈默然心头就是一乐,之所这么一闹正是为逼掌柜的出来,想把这样东西卖个好价格,一般伙计可做不得主。
“柱子,上壶茶来!”
步出柜台的林文远冲着柜上吩咐一声,只手指着临墙椅子一奉
“爷,这里请!”
方才一出柜,瞅见这人短发长衫的打扮,,他就知道这次准能收到好东西,开当铺,有人砸,有人发,全指着个眼力劲一落坐,陈诚便随手把手里的物件朝椅间的茶案上一丢
“铺是杀人店,古人诚不欺我啊”
“瞅爷这话说的,铺是杀人店,有虚,铺是救急难,倒是真啊”
只手奉上一杯茶,林文远的脸上依然陪着笑,他林文远九岁给人当伙计,二十二岁自己开当铺,三十年积下了这份家业,靠得就是这张嘴和嘴上面的眼睛。
这人虽说上穿得这非绸非缎,虽说头上留着二鬼子的短发,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流洋才回来没有多久,过去这小半年,这种人,可没少见
“否则您也不会来这不是!”
掌柜的这一句话,登时让陈诚哑了
“这掌柜不简单!”
在陈诚寻思着怎么接这句话时,看着桌上的茶杯,心头不禁灵光一动。
咣!”
重物沉水撞杯的响声让林文远抬头一看,那块洋表竟然被扔到了水里。
见掌柜的视线投到桌上,陈诚伸手从杯里取出手表,提着表带在杯里晃荡着,然后才抬头看了眼这掌柜,才再次把表沉到茶水里,同时把杯向前一推。
“掌柜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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