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23,农历小年。葛状刚刚吃过早饭就被燕京来的电话搅扰了安宁。给他打电话的是洪正。
葛状,您赶紧动身,马上来燕京。洪正都没等葛状和打招呼就急急忙忙的和他喊。
我的大主任啊,您老又出什么幺蛾子啊,你说这大过年的我千里迢迢的跑燕京去干什么。您这是没事给我找事呢吧,您放过我成吗?您让我安安静静过个年不行吗?
就你想安静过年啊?我还想安静过年呢。还不是你给我找的事啊。我这还一脑袋官司呢,还别喝我废话,赶紧的给我滚过来。你别让我采取其他强制手段啊?
得,得。不过您总得和我说说您这么急把我找回去到底是有什么急事啊?
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可是有个人啊急着见你。
您老不是吧?有人急着见我?还不知道有什么事?这人是谁啊?他的面子就这么大?让您都火急火燎的。您今天不和我清楚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和我较真,相见你的人啊,面子还真不小。
行了,您就别和我卖关子了,和我说说是哪位大人物年前闲得无聊想着我这个小破孩啊。
行了,我把你给老人家准备的车子给他送去了,他用了几天后突然联系我,想见见你。
您可别和我开玩笑,这马上都要过年了,他老人家难道不用去基层视察视察?就算不用,那他老人家日理万机的怎么就想起来这时候要见我呢?
怎么着,你的意思是老人家找你还的就着你的时间?你知道吗?全国有多少人想要这样的机会都没有,连我想和他老人家见一面都得先打报告,然后等着召见。你这谱也太大了点吧。你怎么着?还的我八抬大轿抬你去啊!你赶紧给我滚过来。别给我耍花枪。
行吧,我收拾收拾,连夜敢去接受召见成了吧。
葛状这急急忙忙的又坐上来赶往燕京的列车,这次做的是夜车,葛状在火车上睡了一晚燕京已经尽在眼前了。下车就钻进了来接他的车子,回到了四合院等着哪位总设计师的召见。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估计今年得在燕京过年了。这年关将近老人家一定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等到想起他的时候不定什么时候了。
到家他给洪正打电话报道,洪正接到葛状已经到京他也就放心了。撩了电话就和老人家办公室那边联系。别人也许认为老人家也就是一时兴起,只有洪正知道,其实老人家从葛状和大众合作志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关注葛状了。这次见葛状那绝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他从来没见过老人家为了自己的私事接见过任何的外人。
老人家可没有身居高位的做派,得到葛状已经到京的消息,将很多打着拜年旗号就想着在他面前露脸的人都给打发了,就是想和葛状这个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神童好好的聊聊。
洪正接到老人的指示那哪敢怠慢啊,赶忙和葛状向着大内老人家的住处赶去。赶到老人家住处老人家的秘书已经在院子外等着了。
这就是咱们的神童了吧?我对你可是仰慕已久了。
您可别这么说,我那算什么神童啊。就是把自己的想象力用于实践罢了。一不小心算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可当不起您这样的谬赞。
你可别太谦虚了,就您送来的车子就很不错,老爷子对它可是很满意。还说了,以前吧,他老人家就喜欢他那辆大红旗,您给他送来新车时他还说你们是瞎折腾。还是洪正主任说他做新车也算是间接的给咱们自己生产的志俊轿车打广告做宣传他下答应收下来。不过用了几天后他老人家现在都快把那辆老红旗给忘了。
葛状对此毫不怀疑,老人家那辆CA770是60年代生产的,过了快20年了,就算当时再先进现在也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老爷车了。不论是机械性能还是工况早已经落后于时代,不然的话红旗也不会停产了。
双方在院门口稍作寒暄就进了院子,在秘书的引领下走进了老人家的办公室。老人家正在看文件,三人也没敢打扰,秘书给沏了茶他和洪正只好坐在沙发上喝茶,让老人家先看文件。
老人家可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葛状和洪正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其实之前他都在看报纸,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他知道是葛状来了,他有心想要考教一下这个孩子。所以他才拿起已经看过的文件又看起来,其实他一直在观察着葛状的表情。葛状对于这种场面也算是见多识广,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当然了,对于这位改变了华夏风貌的老人他很是尊敬,根本不会在意等一下。他知道,老人家在意的基本都是国家大事,怎么着自己也不能和全国人民抢时间。
葛状的平静让老人暗自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文件,缓缓站起身。葛状和洪正赶紧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
都站起来做什么,坐下吧。我呢看文件也累了,我们就坐着说话吧,我也休息休息。
老人家坐在了上手位,洪正和葛状可没有按照老人家的指示坐下。两人还肩并肩的站在一旁,老人对两人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很是无奈。都坐下吧,都不要拘束了。咱们今天都放松点聊聊天就行了。
你就是葛状吧,我可是从很早就从各种渠道听说你的名字了。今天叫你来啊就是想和你聊聊,我想和你聊什么我想你应该心中有数了吧。
您老可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读心术,我还真不知道您这大过年的找我来做什么。从我家到燕京再到您这,我可是满脑子的浆糊,一塌糊涂。
那你现在想想,其实我已经和你透露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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