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无奈的只好走过去,向大汉拱手行了一个礼说道:“先生安好”。然后又向父亲行了一个礼说道:“阿爸安好。”
“你准备去哪里”父亲覃国恩再次问道。
“我刚劈柴回来洗了一盆冷水澡,正准备出去帮帮阿妈呢。”
“坐吧,”父亲覃国恩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说。
覃采癸乖乖的坐在父亲的左手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忐忑地望向自己的父亲。因为父亲老来得子,所以从小就对他这个儿子要求非常严格,因此覃采癸对自己的父亲是既畏惧又尊敬。
“这位是阿爸的好朋友姓鲁名达字智深,贵县东岭人。”覃国恩给覃采癸介绍说。
“这是我的儿子覃采癸,今年十二岁。”
“先生您好。”覃采癸向鲁达行礼问了一声好。
鲁达抬眼一看,只见眼前这个少年身高材奇伟,梳一条乌黑油亮的辫子,腰圆背阔,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如暖玉,红光熠熠,狮鼻扇耳,嘴如仰月,唇若涂脂,两道剑眉略侧上挑,眉宇间透出一股聪俊灵秀之气,一双明目净如秋水,甚是机警。
“公子气度不凡,好一表人才啊!”鲁达一见覃采癸满脸露出惊喜之色。
覃采癸这时才仔细向鲁达望去,只见鲁达豹头环眼,唇厚大鼻,满面黎黑,一脸的络思胡子,笑起来露出满口白牙,黑白两相对比,甚是显眼。只见鲁达身材奇高至少六尺有余,虎背熊腰,下身穿一条宽头长裤,脚履一双百纳黑布鞋,上身只穿一件黑色土布对禁搭褂,只扣两只纽扣,袒胸露乳,一抹浓黑的胸毛,更显出他豪放粗犷。他腰杆挺直地坐在椅子上,活像一尊黑脸金刚。鲁达的左手宽大,如果抓着拳头足有钵头般大小,但右手四根手指却齐根折断,只留一根拇指在上面。他见覃采癸打量着他的右手,索性把右手举了起来,向覃采癸笑了笑道:“嘿嘿,残躯之身,让公子见笑了。”
覃采癸也只好跟着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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