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宏仁兄,你找我啊?”鲁达一个翻身站了起来说,“虽然立冬了,但是天气还是很让人犯困。”
“刚才我看了看工程进度,可能再过五七天就可以使用了。”覃国恩搬过来一只凳子,和鲁达坐在一起。鲁达坐起来后从袋子里取出一杆铁制的长烟杆,顺手从袋子里掏出一撮旱烟塞进烟斗里,然后递给覃国恩说:“抽烟吗?”
覃国恩接过烟枪掂量了一下,发现这杆烟枪非铜非铁,黑中带红,两尺来长,一斤多重,他好奇的问:“你这杆烟枪应该还是一把武器吧?”
“是可以当作武器来用的,你可别小看它啊!它的身上可挂着两条人命呢。”鲁达说。
覃国恩把烟枪递回给鲁达说:“我不抽烟,你自己抽吧。”
鲁达接过烟枪,取出火绒,点着烟,然后巴嗒巴嗒地吸了几口说:”再过几天就有得忙了,算起来已经有三四年没有活动筋骨了,说不定这次会把这百来十斤搭了进去。”
“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吧,谁不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谁也不想虚度此生啊!”覃国恩也同感道,“但是往往天不与人愿,这次机会如果再不放手一搏,这辈子就白过了。”
“这次就跟你们玩一把吧,反正这把老骨头也不值几个钱了。”
“呵呵。”两人相视默契得笑了笑。
“这次训练难度要比训练士兵大很多啊!”
“不是被迫,谁喜欢练武?”
“平时不练武,真打起来,拿什么跟人家拼?”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鼓舞士气,激起他们练武的欲望。你们平时是怎样鼓舞那些兵士的?”
“战场,只有面对死亡的威胁方能激起战士们求生的欲望。”鲁达说,“我们平时训练无外有两种办法,第一种直接把士兵拉到战场上去,让士兵亲身体验死亡的恐惧;第二种设置一个战斗场景,让土兵亲身体验被别人欺负的屈辱和痛苦。”
“能详细说说第二种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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