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支持对打,鲁师父一个人对我们耀团堡各姓精英十人,怎么样?”覃国恩说。
“十人就十人,谁怕谁?”鲁达表态说。
“好,鲁师父威武。”大家纷纷喝起彩来。
“各姓氏的家主你们等回去后精心挑选出一两名你们姓氏中自认为最厉害的年轻人出来,免得失礼了鲁师父。”覃绍说。
“我们遵命。”各姓家主纷纷表示道。
接下来大家又讨论了一些其他的事宜后纷纷离去。
典礼那天,大家早早起床,洗漱完毕,纷纷来到汶岭禾堂演武场,大家对场上的训练器械既觉得新鲜又感到好奇,这个摸摸那个打打,哄哄哈哈的,甚是热闹。辰时时分,太阳出来有一人那么高时,各姓家主纷纷把自己姓的族人按由低到高的的顺序站在演武场的中央,然后各姓家主、族长及理事人则站回点将台上。作为耀团堡堡正的覃国德理所当然成为今天的主持人,只见他从家主队伍中站了出来,来到点将台前,“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地说:“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好,今天是我们耀团堡演武场开场典礼的好日子。演武场能有如此景观,是我们全堡上下共同努力的结果,截止今日,我们总共的花费折成银子合计八百零三十两,共用人工合计两千一百个工日时,还有结余银子三百七十四两,物若干。今天耀团堡全堡各姓除了行动不便的老弱病人之外,男女老少共一千零五十人来参加。现在有请鲁师父为大家讲几句话,大家鼓掌欢迎。”
“啪啪……”
鲁达在大家的掌声中来到台前,四平八稳的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小山一样,肃杀的气场弥漫开来,场上气温仿佛降低了几度,大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承蒙各位家主看重,要求我来跟你们说几句,所以我就斗胆站出来和大家说两句。”
“我姓鲁,大家以后可以叫我鲁师父。”
“何为演武场,演武场就是用来表演武艺的场地嘛。”
“呵呵......”场下传来一阵轻笑声,大家方感冷气消散于无形。
“你们可能会说,这不是废话吗?演武场不是用来练习武艺,要
它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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