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宇毅最先第一个出招,他一招“力劈华山”斜里朝鲁达的脖颈和肩膀狠狠地劈了不去,这一棍势大力沉,如果真要是被劈中的话,别说是人,就是一头大水牛也会被一棍劈死,而梁祚宇看到覃宇毅的棍自右向左斜劈,按照人的正常反应必定向左或向后躲闪,所以他提枪自左后方直刺鲁达左后肩胛骨位置,而蒙学文左手紧握藤碟,右手提刀,就地一滚,原来他使用的刀法叫“地躺刀法”,也是蒙家绝技之一,专攻人的下盘或专砍马腿,因此招式狠辣,再加上他人个矮小,还缩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就像一个圆球一般,但是鲁达那是什么人?他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土,什么阵仗没有见过?只见他手握铁竹,当覃宇毅的棍势刚刚形成,还没有劈下来之时,他已经举“刀”等在那里,电光火石之间,棍子已经来到竹刀之上,鲁达的竹刀就像一块强力磁铁一般,把棍子牢牢吸住,只见他轻轻一搭一带,然后顺势一引,木棍就像着了魔法一样在鲁达前面转了一个圈,从右边越过头顶绕到左边,还朝着梁祚宇的长枪狠狠地砸了下去。梁祚宇的长枪被覃宇毅那势大力沉的木棍猛力砸中,如何握得住?顿时脱手掉落,而覃宇毅的木棍被一股反弹之力反弹回来,鲁达则顺“刀”一挑,覃宇毅的木棍也脱手飞向空中。鲁达反手在覃宇毅和梁祚宇的胸口各点了一下,覃宇毅和梁祚宇顿时感到胸口好像被一个大锤锤中一样,收势不稳,蹬蹬地后退几步,撞在覃甘伟和何艺身上,覃甘伟和何艺被撞得跌坐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当覃宇毅和梁祚宇刚被挑翻,蒙学文握着藤碟提着刀已经快速滚到,他抬眼正看见鲁达提“刀”点在覃宇毅和梁祚宇胸口,心想,好啊,看看是你“刀”救得快还是我刀砍得快?他不由分说朝着鲁达的双脚狠狠地削了下去。“当”一声响,蒙学文的刀被挡在脚外。蒙学文心想:“完了,这次恐怕攻不下了,赶紧后撤为妙。”可是还没有等他做出动作,鲁达已经抬脚狠劲地一脚踢在藤碟上,蒙学文感觉到好像自己被一列高速运动的火车撞上一样,连人带碟飞了起来,然后撞上莫焕林身上,两人感觉眼前一黑登时晕了过去,然后鲁达来了个华丽转身,在覃甘伟和何艺身上各点了一下,覃甘伟和何艺只感全身酥麻,哪里还站得稳?直接躺在了地上。两个回合,只是两个回合,十人中就有六个人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四人,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举棍的举棍,使刀的使刀一起朝着场中心的鲁达站的地方攻了过去。“嘣”四样兵器这一次没有遭遇刀任何阻挡,直直的砸在同一个地方,但是人呢?刚才鲁达站立的地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鲁达不知什么时候跑出了包围圈,四个人顿时面面相觑。
“我在这呢!”突然从后背传来鲁达的声音。用棍的三人头也不抬,身也不转,提棍朝后就是一戳。正面都耐鲁达不何,背后怎么伤得了他呢。只见鲁达张开双臂,三根棍子分别从他的两肋穿过,他双手一夹,连人带棍一起被夹住,只见鲁达双臂用力一提,竟然把三人活生生的提了起来,然后扭腰一甩,同时松开双手,三人连人带棍一起飞向目瞪口呆的蒙二存。“哎哟”四人立刻滚成一堆。
鲁达来到晕迷的蒙学文和莫焕林身边,抬手在两人的人中穴位各点了一下,不一会儿,两人才悠悠的醒来。
足足过了一刻钟,场地上才传出热烈的鼓掌声。众人也手忙脚乱地把十人抬到场边休息。这时,覃国恩来到场中间拍了拍手,场上立刻安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说:“各位父老乡亲们,w.uknsh.刚才你们已经看到了,我们耀团堡十个精英中的精英对阵鲁师父一人,只有三四个回合,我们十个人就输了,而我们的精英们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碰一下,可见我们是多么的柔弱啊。”覃国恩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鲁师父的右手缺了四根手指,他说是在一次战斗中被贼人砍断的。你们想想,像鲁师父如此厉害的人都差点被贼人杀了,如果我们以后遇到是像这样的贼人来攻打我们,大家说,我们拿什么跟贼人抗衡?如果从今以后,我们再不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等待我们的必将是灭亡。”覃国恩再次停了下来,他环视了四周一眼,大声的问道:“大家愿不愿意跟着鲁师父一起练武?”
“愿意……”
“我们愿意……”场上顿时沸腾了起来。
接下来大家在演武场上自由活动,很多人都没有见过那些稀奇古怪练武器械,所以感到非常好奇,有拿棍拿枪耍起来的,有试试打沙袋的,有提一提石锁的,有在沙地上翻跟斗的,总之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覃国恩、覃绍等人检查了受伤的几人。其实也没受什么伤,只是被鲁达点了麻穴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再接下来就是各姓家主安排人到厨房帮忙干活,帮忙打办大家吃饭的事情。覃绍则召集各姓家主来到镇武堂议事厅,商议下一步的训练安排。直到现在各姓家主都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他们认为他们的十个人已经是很厉害的了,因为他们相信这些人已经是年轻人中的佼佼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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