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傅...我..我觉得差..差不多了吧....”
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在一座四面透风的土房里扎着马步,他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中却又藏匿着男孩少有的不羁,长长的睫毛温顺的抚在他的眸子上,他的鼻梁坚挺,好似从中透露着一种倔强的个性。
只见他一只手平端着一根粗壮树枝,另一只手夹在腰间,结结巴巴的向一旁坐在草堆里老者叫喊道。
虽说唐平练武的决心赤诚可鉴,但起那么早还是有点不太适应。
原本因为醉酒昏昏沉沉的脑子在连续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后早已清醒,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是快要两个时辰了。
虽说他的身体素质在同龄人中已是好上不少,但是也有种快吃不消的感觉,身上早已换成麻布的服装被汗水浸透,两腿打着摆子,两条胳膊不停地颤抖着,平端着树枝的右手早就因酸麻敢没了知觉。
坐在草堆上的老者喝了口酒,砸了咂嘴说道:“不急,还有半个时辰。”
“师傅~”唐平撒起娇来,清秀的面庞加上嗲里嗲气的叫声,虽说唐平是男子,却有着别样风味,令人浮想连篇。
“休要这般令人作呕,再加半个时辰!”
......
“学武者,需锐气内敛,心平气和,刚柔并济,先蓄才能后发先制,正所谓大拙若巧,大巧若拙.....”
唐平听着那令人头脑昏昏沉沉的话语,比后世唐平在课堂上听得还要更甚几分。
老乞丐给唐平制定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说是训练,其实是筑基,要把唐平身上早已固定成型的骨骼经脉调整过来:两个时辰的马步,一个时辰的端杆,之后便是一遍又一遍联系长毛刺杀的技巧,拿、挑、刺、扎、拔、转、顶、埋步、揉手、捋手等等。
一式十练,一练十遍。
这一套训练下来,天已是傍晚,唐平躺在地上感觉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酸软无力,脚步也是轻盈盈的,无处使力。
虽说疼是疼点,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第二天完全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身子也会变得轻盈许多,前天的酸痛感浑然不见,甚至还有比以往舒畅几分。
就这样,这般折腾了三四个月后,唐平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和初来此地时的不同,自己的脚步轻快了不少,力气也大了许多,举手投足间都能够像电视上的武林高手那般,生出气力,阵阵生风,这样一想,连练武都勤快了许多。
同时,老乞丐也亲口教导唐平许多兵法,时常教考,若是不过,平时的训练量就要大大增加。
说实话,对于拥有着现代教育的唐平,这些背书考试啥的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更何况这些只是基础的兵法,对于熟读《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等兵书的唐平来说再简单不过了,所以也从未被老乞丐加练过。
但唐平也忽略了一个问题,他对这里的字是一个不认识,春秋时期,大部分地方依然沿用着西周时期的大篆,大篆的复杂程度可想而知,几个月下来,唐平也只是看看学会了一百字齐,这让老乞丐头疼不已,看唐平的眼神也是如看傻子般,这让唐平既气愤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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