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北草原,一行人在逃亡,追杀他们的是戴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桀桀的笑到:“白无极别跑了,除非你归顺魔宗否则这极北草原今日你是走不出去了,哈哈!”
白无极脸色苍白,看了看已经昏死的男孩,男孩名叫白泽,是白家唯一的嫡长子也是唯一的香火。因为自己的自负与大意,三千精锐铁骑尽数葬在了魔宗孽障手中。白无极看着身边曾经出生入死的部下和自己的儿子,唯有无尽的叹息。
一名部下大声喊到:“城主我们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其余部下也随声附和。白无极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将白泽放在地上大喝:“众将列阵!冲锋!为死去的袍泽报仇雪恨!”
为首的黑袍男摇摇头无奈道:“既然你们想死,那我便成全你们!“黑袍男瞬间冲杀进人堆,以手为刃无情的收割寒城精锐铁骑,只过了一柱香时间战场上仅剩白无极撑刀站立。
“看着自己的部下一个一个倒在身前是不是很绝望啊白无极,哈哈哈哈!”黑袍男放肆大笑,绕过身边尸体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声如死亡之音一样敲在白无极心头,此时白无极怒目,狰狞着脸,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起,左手握着刀柄猛的一下将寒铁刀抽出,刀出,雪白寒气和血红杀气缠绕刀身,黑袍男看着怒目的白无极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自己竟然胆怯了。“啊~”白无极双手持刀眼神坚毅深吸口气,这一刀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没有漫天刀雨,只有一刀,没有花哨,只有将一身修为注入刀中的握刀人。恐怖的气息弥漫,黑袍男大惊,没想到白无极在临死之际还能爆发出极玄中境的战力,这一刀就连他极玄上境也不敢硬接,施展秘法血影步一步跨出,躲在百米之外,黑袍男脸色苍白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雪白的大地,此刻一道刀芒从天划过,与黑袍男擦身而过,落在了身后的巨石上,巨石轰的一下炸开,白无极见自己毕生最强一刀无果,眼角流下血泪,仰天长啸:“今生未能杀尽魔宗孽障,深愧我平生之志!”言必,倒地身亡。他不是死在敌人手上,而是力竭而亡。
天降起了大雪。雪花缓缓落在白无极身上,似乎在为这位大将军送行。
黑袍男将白泽提在手上,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站在白无极尸体旁渍渍渍的叹息到:“如果你投靠魔宗至少也是一名外门长老,我本以为你会看在白泽的面上投靠魔宗,结果你居然为了那毫无意义的忠心和傲骨牺牲自己的生命,值得吗?”
突然大地震动,马蹄声如雷贯耳,黑袍男大惊没想到镇北王的大军这么快就要赶到了,看着架势至少也有一万铁骑,就算自己全盛时期也不敢战,何况现在,自己为了躲白无极至强一刀,一身实力十去五六,黑袍男看准方向准备飞身离去,变故发生。
有一剑芒跨越天际而来,白色剑气肆掠天地,剑芒消逝,黑袍男的头颅落地,鲜血喷涌而出,身体也重重倒在地上,白泽也落在地上。血与雪交融。随后有一仙人御剑而来,降于地上,随手一挥飞剑却不见踪影,仙人为白泽把脉,确认还活着之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紫色木盒,将盒子打开一枚六纹金色丹药正躺在盒中,仙人将金丹喂入白泽嘴中,以灵力将金丹的药力分散至白泽体内的各个地方,待仙人将灵力将收回,吐出一口浊气,白泽苍白的脸庞便多了一分红润。仙人便闭目盘坐在白泽身旁。
一柱香时间过去,一支万人铁骑靠近,为首的粗犷男子神情激动,跳下战马,飞快的跑到白无极身边,见白无极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位纵横沙场的镇北王竟然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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