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内,卢云泉与栾公介立于上座,下面是两方人马的校尉谋士等人,如今聚在一起,正准备商量如何攻打前面的上宁县。
眼见账内人员到齐,栾公介疲惫的神色有所好转,卢云泉说道:“栾大人,有件事情你这可能还不知道,昌安郡的援兵也到了,在你们扎营之时,也是入城了。”
卢云泉一直在关注昌安郡的援兵,在庄叔简到来之际就已经得到消息,不过为了保存实力,却没有做任何动作。
“哦,未知这昌安郡的援兵有多少人?其主帅又是何人?”如今李崇勋身死,昌安郡应该大乱,栾公介也十分好奇,谁会在此时率军前来,又能来多少人。
“大致有五千人马,其统帅你我都十分熟悉,从其扯起的旗帜上的大字看来,正是那李崇勋的心腹庄叔简。”在这种事情上,卢云泉不会有任何隐瞒,也隐瞒不了。
五千人马?庄叔简?栾公介皱起眉头,这个消息让他没有想到,据他了解的情况看来,这已经是昌安郡所有的军队了,如今昌安郡理应大乱,这庄叔简怎么能带这么多人马出战。
这次栾公介前来也不过是带了三千人马,之所以没有带那么多人手,除了要防备一些突发的状况外,粮草银钱的消耗也是一方面,一府之地供养这些军队,已然是十分吃力的,再远途征战的话,那消耗的粮草金银更是天文数字。
“卢江军,你的消息不会有误吧?那李崇勋如果真的死了,谁还能支持这庄叔简带军出征?这庄叔简应该在那昌安府城控制局势才对啊,怎么会带全部兵马来到此处?”
栾公介说到此处,心中泛起了一丝警惕,虽说东湖郡与兴磐郡暂时没有利益冲突,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卢云泉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
“栾大人多心了,本将军的消息绝对不会有误,那李崇勋的确已经死了,只是如今昌安府城的局势却好似并未混乱,想来是有一个人物,在李崇勋死后,暂时掌控了昌安郡,这才能派出这庄叔简。”卢云泉单手提着酒樽,眉宇间神色凝重,说道:
“不过就算有人掌控了昌安郡,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李崇勋那时的稳定,眼下是昌安郡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事到如今,栾大人不会想退缩吧?”
栾公介摇了摇头,他带着三千人到了此处,岂会这般容易退去,比起卢云泉,栾公介所处的兴磐郡,更希望攻下昌安郡,毕竟他所处的兴磐郡,时常与南蛮争斗,早已是苦不堪言,能拿下昌安郡的话,不仅有了更多的底盘与人口,也可以获得更多的金银钱粮。
“卢江军对上宁县应该十分熟悉,不知将军认为,合我两方之力,能否攻破此城?又要耗时多久?”这才是栾公介最关心之事,他的家底可没有卢云泉厚,不可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最多五日即可,这上宁县虽然城墙高大厚实,又有那庄叔简带的几千人马,但是这上宁县毕竟只是一个小县城,如今又是寒冬时节,城内的粮食支持不了多久的,我等只要把整座城池围起来,断了他们的粮食,不愁他们不出城。”
这是绝户之计,逼迫对方出城与自己决战,而对方一旦出城,卢云泉有把握,合两方之力击破对方,只因这次卢云泉带来的三千兵马之中,竟然有三百骑兵,这可是战场杀器,哪怕是三百人,也足以抵挡数千人,这也是栾公介为了与南蛮作战,这才集全郡之力,也仅仅能支持三百人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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