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锡在昏暗的农舍中和格鲁希四目相对,泰锡的剑抵着新元帅的肩上,而他自己也被其用燧发手枪顶着脑门,泰锡头冒冷汗,一念之差,自己的人头随时会开花。
泰锡先发声:“达莉,把你刚才拿到的情报再说给再坐的将军们一遍。”
“皇帝陛下现在布鲁塞尔以南的滑铁卢和威灵顿准备交战,刚才的炮声就是交战的前奏,急需支援。”达莉也十分紧张,说地十分急凑。
“我接到的命令是追击溃逃地普鲁士军队,没有完成皇帝交给我的任务是不会改变方向的除非皇帝的斥候亲自来告诉我,而不是那个叛徒贝尔纳多特的舍弟。”这个兢兢业业的将军还是如此坚决。
泰锡没有犹豫,正是他说出贝尔纳多特后,泰锡心中的怒火冲上脑门,他一挥剑,朝统帅的脖子砍去,嘣,燧发枪的响声发出,可能稍晚了那么几毫秒。砰,地上发出了三下倒地声音。
泰锡身后的达莉撞向两人将四目分别聚焦的准星撞歪了,格鲁希只是昏倒了,这也算达到了两人的目的,他们两人此时在军中默默无名和元帅的威望无法匹敌,难以指挥一支四万人的军队。
别说支援拿破仑了,恐怕连追击普军这个任务都无法完成,重新站起身的泰锡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儒勒尔,我准备马上代替元帅率部向滑铁卢的东侧靠近。”
这时背后一个雄浑的声音从杂声中挣脱而出:“不过如果你提供的信息有误,你们两个就会遭到老近卫军的就地枪决,在此你们就向北出发,探查普军的动向。”
那人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要小心的敌人的子弹,他可能就不会像刚才我们的那么客气了。”话语中夹带着稍微的讽刺让泰锡稍有不快,不过想想没把他现在就地处决好多了。
泰锡和达莉离开了格鲁希部队的驻地,刚才那个军官代替格鲁希发布了指令,整个部队踩着泥泞的路面整齐地向西北前进,分别时配给了两人小队一匹马,他们向北飞驰而去。
“儒勒谢谢你,虽然我不清楚你之前发了什么疯,疯狂地否定自己的身份,说自己叫另一个名字什么的,准备回叫鹭安什么的地方,那一刻我感觉你就像被路西法附身了。”
“总之谢谢你,守护了我和原本那个你的法兰西的希望,虽然不知道到底这个希望能给这次皇帝的回归带来什么样的结局。”达莉在泰锡的背后说着。
“那你能继续跟我讲讲我的身世吗?刚才格鲁希的话下意识地让我发了火,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幸。”似乎并不关心皇帝的结局,而是更在意自己的过去。
在一条小路上,往西乌云密布,东边则渐渐放晴,“该从哪里讲起呢?”也许他们一前一后走得又快又急,泰锡的右手碰到了达莉的左手,两人手上的玉扳指发出了响声。
“对了,就从玉扳指说起吧,这是我们两家的信物,从去中国远航的哥德堡号带回来的,你们贝尔纳多特和我们温莎家各有一对,你的哥哥和我的大姐姐,你的和我的。”
达莉的声音越来越小“你原本是我家的小叔,我姐姐答应再过三个月我们就可以像瑞典国王公布我们俩的感情,不过她好像对你不太满意,她有什么资格呢?”
“瑞典的国王是谁。”泰锡似乎还是没明白
“是你的哥哥,我看你真的是着魔了。不过你之前说只要皇帝再一次回到法国,就会立即和他断绝关系,重新加入皇帝的座下。看来你真是断干净了,连他也忘了,有够冷血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