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各位不认识的嘿.道小弟们,谁叫你们不相信我的实力,也拜托别迁怒对我开火,不然我只好把你们送给索亚肢解了。
或者我自己来也可以,其实没多大差别。
无论如何,墨西哥那一支的势力算完全瓦解了,在他们想找回南美的面子之前,还有点权力斗争等着他们内部火拼,暂时管不到我头上。
回到罗阿那普拉後,如预期的接到来自莫斯科大饭店的邀请,在都心的饭店VIP贵宾间与三弦琴有约。
依然是牛排,和墨镜老鼠共进晚餐那时一样。
我穿着最好的西装下接驳车,站在比自己高上好几公尺的饭店底下,由下往上观望,因为角度的关系就像开了好几个金孔的梯型,闪烁着对贫富差距讽刺的光辉。
「Ghst,帮我规划逃生路口。」
「3分钟,有带炸弹吗?」
「有。」
别说我担小,即使沾上匪气,军队依然是军队,照惯例,服务人员取走了我的枪,但这次的人并非莫斯科大饭店,让我安心许多。
接引代表是包里斯军曹,疤面小姐的大副,脸是由刚毅线条与疤痕组合而成的为硬汉,他伸出手,有力确实的与我相握,这次他眼中没有杀意,我不禁好奇为什麽。
「龙五先生,多亏你成功返还让我和大尉赚了笔钱。」
……喔,这就是为什麽。
「不得不说,巴拉莱卡小姐赌我赢已经在意料之外了,连你也是吗?」
我们走在舒适的绒地毯,穿过满是办公人群的交谊厅,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这个嘛,主持属下平时娱乐也是我和大尉的工作,说白些,就是给他们赚取薪水之外的娱乐,我得说,若不是这样,我也会赌你被剥皮……那个地区还有这种野蛮的习惯。」
包理斯没怎麽虚伪的客套,有话直说让人感觉不错。
「过几天也让我请几杯酒水吧,现在买个飞弹也不成问题。」
包理斯露出一丝笑容,伤疤狰狞的向上扬起。
「行,别带其他人就好,你们聚在一起让我压力很大。」
有免费的酒当然再好不过。
侍者替我们按妥楼层,怀旧风格的巴洛克电梯便开始上升,这金光灿烂的酒店电梯是对外的开放式能从玻璃看到罗阿那普拉的夜景。
灯光掩盖底下的丑恶争斗,美丽与暴力并肩的都市,互相印衬,有时也相辅相成。
…让它着火的话……想必很有趣吧……
「我们到了。」
军曹的一句话让我从恍神中醒过来,电梯停在18楼,门打开的方式像一种电影转镜手法,穿过它变成一种蒙太奇的剪接。
我们来到VIP包厢,包理斯替我打开门,做了请进的动作。
「呃,你不进来吗?」
我疑惑的问。
「不,这是一对一的会面,我会在外头跟一堆因为输钱想杀掉你的手下待机。」
包理斯亮出插在腰间的枪,便把门给带上。
「……」
深吸口气,然後吐出。
ell——不可否认,我现在有点紧张。
这饭局是否代表当地势力的认同?或纯属巴拉莱卡个人的认同?希望是前者,多面向的生意才会兴隆,希望我能在这次得到更多资讯。
「欢迎—龙五先生,请坐吧。」
双人餐桌点着渲染气氛的蜡烛,侍者拿着不知几年分的葡萄酒站在一边,巴拉莱卡穿着和上次一样的套装,苏联军用大衣则挂在一边的一架上,她坐在位置上晃着酒杯,从夜景里转过头面相我。
这次,我将她身上的疤痕看得更清楚了,虽说狰狞,但我却觉得有不一样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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