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对他的议论再火爆,也影响不到陆宣的心境。
在谢清清的带领下,两人早早便出了晚霞阁,去往官府办理参加府考的一些相关手续。
只是当他和谢清清从官府返回,在一间茶楼内歇脚的时候,当面看着几个人在旁边议论他前晚的光荣事迹,陆宣还是不禁莞尔。
尤其是其中一个汉子口水喷溅,还信誓旦旦称自己当时就在旁边,看着他被某个清倌人刁难嘲讽,接着他爆发才气,对那高眼看人低的清倌人,如何狠狠打脸之类的。
旁边几人则是连声叫好,好似都在为陆宣同仇敌忾,直把那个清倌人批得体无完肤。
听到这里,陆宣到底是忍不住笑了。
被旁边气鼓鼓的谢清清,对着他肋下软肉狠狠**了一番。
使劲了好几下,谢清清都见陆宣没有任何躲避的举动,不由恨恨道:“不痛?!”
陆宣翻了个白眼,不言而喻。
从谢清清学来这个动作后,他这个动作倒是使用得愈发频繁娴熟。
谢清清才翻了个白眼,看到陆宣的动作,顿时俏脸一红,有点要恼羞成怒的意思,不过看到陆宣在她放手后吃痛龇牙的样子,心软下来,嘴硬瞪眼道:“那你又不躲?”
“怎么说咱们谢美人都是晚霞阁的二当家,不知有多少洪州城羡慕我被美人柔夷……”
陆宣话说到一半便止住,发现对面女子那对秋水眸子望着自己时的某些意味,他这才想起对方不是可以与他言语随意的苏小小。
初见时咋看似冷冰冰的谢清清,实际上却是个面冷心热的敏感姑娘。
只要稍微亲近的人都能从她身上看到另外一面,冷冰冰的外表倒像是她身处风尘之地,用来保护自己的面具。
一旦揭开她的这层面具,很容易就能得到她的信任和亲近。
自己这般话语在寻常女子听来,明显是轻薄放肆了。
与苏小小这般开开玩笑可以,但和谢清清则是不行,尽管谢清清对他已然亲近不少。
“唉呀!要死了你!作了首《春宵》,就真以为自己像外面传的那样成**才子了不成,年纪轻轻,好学的不学,偏偏学那些登徒子!”
谢清清却没有发现陆宣的异样,只听到美人这两字,顿时觉得身体都飘了飘,一张脸红彤彤,气呼呼的就要去揪陆宣耳朵,被陆宣不着痕迹的避过。
起初让陆宣成为阁首的那首《春宵》,顶多还只是被来往晚霞阁的那些个**客们所推崇,笑称能作出这种诗的人定是个**才子。
但随着陆宣名声一夜传遍洪州城,他这“**才子”这名头,竟然还真被传了开来。
结果大半个洪州城的人们都知道陆宣不仅作词作曲了得,而且还是个**人物,当然这**对文人学子自然可不是贬义。
但在出身**的谢清清看来,自然不是如此,所以口中才会这么说。
恼羞成怒的谢清清不依不饶,陆宣见避不开,只好伸出手捉住她。
生嫩白皙的藕臂入手,只觉软绵绵,凉丝丝的,没有一丝力道。
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谢清清,好似被卸去了所有气力,任由陆宣握着,没有半点挣扎,只是声如蚊讷道:“放开我。”
只是这柔柔腻腻的话语,让人根本联想不到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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