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大约七点左右我便醒了,也没起,躺在床上或缠绵或看下手机。直到某一刻趁自己不注意,一掀被子。尴尬的是有些衣服掉在了地上。
这次刷牙是盯着自己的眼睛,尝试着模拟各种情绪,试图从其中找到眼神表示每种情绪的方式。就是如此时间也不过三分钟,当然不算洗脸。
还了房卡。走出正门,一阵寒风突袭而来,让我真实感到了冬天的存在。好在风是一阵一阵的,让我有些喘息的余地,甚至还顺手从旁边的包子店买了一笼包子。已经懒得分两次吃,一口吞下一个,在嘴中反复嚼咽,有些烫,便张着嘴左偏下头右偏下头,就如一碗热水,用两个碗来回反复倒,会凉的快些,小时从长辈那学的。
卑微的含着个胸走在大街上,这天着实让人难受,路边的扫地大叔也是穿着棉袄做事,那黝黑而粗糙得手上不会如我一样显露出嫩红的颜色。即使如此我也不会停下脚步,因为没有理由,仅凭心中那本不该有的怜悯?怜悯都不知道指向谁,他需要吗,不他不需要。
“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一天开始了。
“喂!”我左手掌着所剩不多的几个包子,右手把手机贴到耳边说道。
“你在哪?起床了吗?”曲悠欣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早起了,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吃着包子,含糊地回复。
“切!我估计九点钟到昨天那个中学,你怎么说。”
“嗯……,要不直接到昨天那个公交站吧,去中学还绕路了。”
“行,那估计会快些,那到时候公交站见。”
“嗯呢。”
“嘀——嘀——嘀”
挂的真快,还有个把钟头的时间,总不至于干等着吧。去商业街逛逛吧,现在这时间大致都开始营业了,此时去也只是显得有些奇怪而已。
一如昨天的展品,今日也悉数相同,还有些对我有印象的老板调侃式的问我昨天那个女孩怎么没来啊,我只得笑笑含糊过去。早晨的这里不如下午般的喧闹,一如刚剥的鸡蛋,吃到只剩蛋黄。我走进几家店子看了看,却无想买的之意。
一个人便很快走完了这段路,亦是昨天走过的缘故,这里的景貌展品都看过了,再走一遍,也只是走一遍。
接到曲悠欣大概是八点四十左右,那是我刚从商业街走出来,刚好她在公交上看到了我,我便赶步向前与公交一起到车站,好在不远。
这次她一了一身褐色衣服,如同电视中熊毛的色泽,应是天气冷了,穿着还有些臃肿,配上帽子上的两个耳朵,到比昨天显得更加的呆滞木楞了一些。那发梢还带着些许杂乱的地方,眼上的黑意显现,略微有些冻红的鼻子抽抽地带动睫毛的颤动,想必男生都对此时这样的女生带着一些奇妙的想法。
“嗯——”我把音拖长,装作一副看见什么怪异东西似的瞧着她。看到我这副神色,有些羞火的锤了我一下。
“只不过出门有点忙,没来得及整理呀!”她那小女生的表情着实让她这本就秀丽的脸庞凸显美感。
“好了好了,走吧,今天挺冷的,别在大街上这样斗鸡似的。”
我未有多作停滞,引着她去到一个大的商城,至少不是在外边,且里面有暖气供应。我们直上顶层,继续昨天没完成的目标,首先是看电影。电影院我很少来,除了有数的几次和室友在某个节假日集体活动外,就无动机再来这种地方,与我而言,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电影,更为舒适。
我们选了这时极为火热的一部动漫电影,带着爆米花与可乐走进影院内。里边的荧幕微微亮着,场中的人不多,都是两两成对坐在一块儿。我们也加入了其中,由于人真的很稀少,我们挑了一个更为合适的位置,如若有票主寻事,无非道个歉而已。曲悠欣坐在了我的左手边,零食懂事的将中间划分出一条界限,靠垫的倾斜度让我略感不适,或许也不该怪它。可这个时候总要找个顶事的来分散注意力。
侧头看曲悠欣似无多不快,倒是我故作心虚了,也是该稍稍反省一下,或许并不如玩笑中口口流传的,没有纯洁的友谊。在几个阴暗角落潜伏着的骚动,比电影的内容更加的跌宕起伏,伴着这细微的声响观影似乎让人有些无奈。好在都不是专门为了电影而来的人,其躁动倒也能够理解了。而我们小声讨论着他们,便更无怨言于这话题提供者了。令人想不到的是,有对情侣战况愈演愈烈,声音略微有些掩盖不住,整个影院都是他们打情骂俏的声音。我倒是无所谓,再激烈点对于现在的大多数男生都已经免疫了,只要故事不发生在自己身上。左观则否。
男主找到女主,故事接近尾声。两人无心各种彩蛋,脚步加快走出了影院,是笑着。曲悠欣在前边猛冲,我自然紧随其后,出了售票区,下了一层电梯,左转继续走,到了一家自助餐厅前,她猛然一个骤停,还好有所主意没有造成追尾。
曲悠欣回过头,脸上那旺盛的血气真是一点都遮掩不住,好在提前出来了,不然照之前的了解这个时候都得大红大紫了吧。这个时候不是笑话她的好时间,心里一边可惜这次机会,嘴上一边说道:“怎么,饿了,走吧进去吃饭。”
换我走前面了,行动没几步以可闻到冲出来的香气,替她也买好单之后,我脱下了外套放在座位上,暖气开大了,或者是人太多了。转了一圈,我盘子里已经堆满了各种我认为能回本之物。反观曲悠欣,好吧,摆盘就很讲究,左上角被花菜占据,呈扇形向右坐落着两个不小的龙虾,其次则是看上去有些柔嫩的甜点类食品。离大拇指最近的就是几块不知道什么馅的寿司。与“乱葬岗”相比,极为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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