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华是天阉,也是我和他结婚以后才发现的事,但也因为天阉,我和他离婚了,
而且他也没死。”连漪不那么自然的说道,
“毕竟他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成植物人了。”
“···那死的是李少艾?!”
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秦安忆才得出了一个结果,从一开始他就推断错误了,
谁规定怀表中有照片就一定是流浪汉?谁规定保留的报纸里所记录的事情也必须是流浪汉?
因此秦安忆知道自己推断错误了,
死者并非是周振华,而是李少艾,也就是那个周振华的贴身仆人。
“李少艾死了?”连漪的神情中出现了一丝惊慌。
而秦安忆也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惊慌,抓住了这一点后他开始了诘问。
“你在惊慌什么?你是否是知道些什么?取肾剜心,死亡地也与五脏五行有关,你一定是知道什么东西才对。”秦安忆逼近了连漪。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请回吧。”连漪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好似被抽空了精气神。
“你在掩饰着什么东西,是因为1966年出生之人为天河水命对么?天河水命,死在滩涂,取肾而死,与水有关,
按理来说,周振华也是天河水命,那么同为天河水命之人,是否可以通过什么仪式来借取另外一位天河水命的命数呢?
更何况,除了取肾,还有剜心,心属火,是否是想要集齐五行才会这么做?
对于这些情况,你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你身为一位风水师的情况下,还兼具命理学研究,
那么请问,这位周振华先生,真的是植物人么?
还是说···有人想要这位植物人重新复苏?
那么无论怎么看,你的嫌疑都最大啊,连女士。”
这段时间内,秦安忆也联系了仪式一词对于命理学开始了些许研究,
1966年,丙午年,属马,天河水命,尽管他并不知晓李少艾的生辰,可他也是用这个信息去诈一下连漪罢了。
“可,我压根就不知道李少艾在哪。”连漪颓然的回复着秦安忆,“当年他去找周振华以后,便杳无音信了,更何况,近期我也没有离开过香江港。”
“杀人,并非必须要凶手在场。”秦安忆亮出了宽刃。
“你要干什么?!”连漪看着突然出现的凶器,更加惊慌了。
“诈一诈你罢了,这种情况下你都还是这种惊慌,想来你也不会是杀人凶手。”手腕一抖,宽刃消失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周氏禧庐中的主楼到底有什么禁忌,为什么周家老爷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门口那两只石狮子为什么会面朝大门?”
“石狮子朝外是为了辟邪,可如果朝内呢?那么你觉得石狮子朝内,是为了什么?”连漪反问秦安忆。
“是为了辟···禧庐中的那只邪?”秦安忆回应着连漪。
“是的,禧庐当中的邪祟很强大,我父亲也不过是利用风水之力镇压住它罢了,这才能使得周家人财运昌盛,可这终究只是一时的,当风水局被破,反噬便开始了,家破人亡,祸及三代,当年我打理周家,也是为了将风水场理顺,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理顺。”连漪欲言又止。
“那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你的父亲不亲手去做?况且,某位知情人士曾说过,他见过你的父亲,也就是连先生,与周振华曾在主楼前逗留。”
“怎么可能?”连漪十分奇怪,难以置信的问着。
瞧着连漪的反应,秦安忆也估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因为主楼内部有布置下的风水场,所以周家老爷才会明令禁止,不让任何人靠近,但你的父亲和周振华出现在那,十有八九也是为了那个风水场吧?周振华现在躺在医院,是否就是因为周振华亲手破坏了那个风水场?
而在这其中,你的父亲所扮演的角色又是什么?”
秦安忆思路转动的很快,也在询问着连漪。
“不可能的,我父亲不会做那种事,只可能是周振华自己做的。”连漪反驳着秦安忆。
“那你开心就好,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开心,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所以,那位周振华所在的医院是在哪里呢?我起码得去看看不是?”秦安忆也没有继续施压,只是话锋一转的询问着连漪。
“他在···东华三院黄大仙医院。”
“好家伙。”秦安忆感觉自己绕了一个大圈,“早知道在黄大仙医院,我也不至于四处奔波了。”
他决定了,今天稍晚一点时间再去禧庐刷一波经验,发泄一下连日奔波的积郁。
“等一等,我和你一起去吧。”连漪说道。
“随意。”秦安忆点头。
如此,二人便一同去往了黄大仙医院,
走入了病房,秦安忆便看到了周振华躺在病床上。
和照片中相比,他老了很多,穿着病号服,闭目安详,他看着周振华,亮出了宽刃。
“起来,别再装了,再装我就剁你一根手指。”
“你什么意思?!”
连漪拦住了秦安忆,质问着秦安忆。
但秦安忆并未理会,反而一把推开了连漪,宽刃剁下,剁掉了周振华一根手指,可病床上的周振华依旧未动。
他捡起了断指,对准了缺口,释放了复原。
“还装?那行,反正我也可以治好你,听说你是天阉,不如我帮你做个去势?让你阉的更彻底一点?”
秦安忆话说完了,周振华还是没有动弹,秦安忆果断一刀插向了周振华的重要部位。
可就是这时,两只手挡在了重要部位前,并且牢牢的钳制住了宽刃的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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