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为什么要杀我?”李兆一边愤怒的用迅捷剑将一个被他刺中脑袋的士兵脑子绞烂,一边对一个被他此举吓得有些失禁的士兵问道。
他刚刚记得自己还在骑行前往最近的HEMA(欧洲历史武术)俱乐部(距离他家一百公里)路上。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不只是眼前的景色变了,他那辆31的自行车也不见了,好赖作为散打和HEMA的爱好者和资深骑行者,他跳车的速度可是相当快,才没摔倒。
不过还没有等他从这里面反应过来,两个穿着并不合身扎甲拿着破铁片的士兵就冲到了他跟前。
对此他也比较无奈,只能从原本放在挎斗的包里面掏出一把迅捷剑。
李兆一边游斗一边试图通过言语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最初他还是抱着HEMA的风格和经历尽量保存自己的同时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但显然这两个操着不知道哪里方言或者语言的兵士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越发的猖狂,甚至开始使用一些危险的招式,最后气急的李兆只能有些冒险的用因为比赛需求而钝化的剑尖刺向了其中一人的眼眶。
所幸不知道是因为对方因为肾上腺素爆发而红了眼,还是李兆因为当了半辈子兵并且当了半辈子警员而超常发挥,总之钝化过的剑尖还是因为双方的作用与反作用力捅穿了对方的视网膜并直接怼进了脑组织。
“!@#¥%”剩下的士兵的话却让李兆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肾上腺素的激发下,他也不管这是哪里的方言,只能在击倒对方后连比划带用沾血的剑尖书写来和那个士兵交流。
只是对方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地,见李兆不追,直接就跑了,这让李兆只能摇了摇头之后看向他杀了的那个士兵。
对方的武器是一把直刀,李兆并没有用过这种武器,所以看都没看。
倒是对方的扎甲让李兆有了兴趣,三下五除二的将其拆解,在穿上包里面带着的棉甲之后套上这套完整的扎甲,而且幸运的竟然刚好能套上,但也就是能套上而已,那个士兵穿着是大了一些,但李兆穿起来就有些小了,所幸扎甲比较讲究通用性。
只是眼前这个士兵的发型却让李兆有些凝重,尸体的前发全被被剃光了,后发亦然,只是束了两根小辫子。
“喂!那边的和尚,他们的马在那边!”就在李兆检查战利品的时候,一个女人在一旁大声的用河南话说道。
他虽然不知自己所处何地,但这里是一处树林,那个女人之前就躲在一片灌木后面。
“老乡!老乡!这哪儿啊。”听到对方的河南话,李兆有些恶趣味的用河南话问道。
虽然他来自2077年,但南征北战还是客观存在的。
“不知道,不过旁边就是南下襄州的官路了,大师您只要护送……我去江南,日后必有重谢。”
虽然脸上被不知道哪里的草木灰涂黑,但牙齿还算整洁的女人有些大言不惭。
“等会儿,这啥情况?”李兆指了指被他弄死的兵士有些凝重。
“大师,您是哪里的武僧?”对于死者,女人虽然一路上见过太多尸体,已经麻木了,但仍旧有些害怕,腿抖的不停。
毕竟金兵一直充当着追逐者的角色。
“武僧?”李兆有些难言,不过并没有计较太多。
见李兆并没有回答,女人也没说什么,能够逃到这里,她是非常机灵的,知道如果惹怒了眼前的武僧,会遇到什么情况,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等待李兆的吩咐。
只是李兆显然并没有这个打算,在检查了一番死者的牙口之后他表情更加凝重,所幸骑行面巾掩盖了他的表情。
因为在他看来,他很大可能是穿越了,而且是一个生活水平很差的时代,这点他想都不用想。
毕竟现代人的牙口可不是那样恶心,而且不管是女人还是那个士兵,身体都太弱了,特型演员都找不到这样的。
只是在确认自己穿越的第一时间,他并没有产生什么野心,而是对家里人充满了担心。
他可是上有老下有小,老头子快五十岁才有的他,现在都一百多岁了,老娘更是今年才七十。
至于老婆则是他青年时期在自行车俱乐部认识的,相濡以沫了半辈子,也快退休了。
哪怕是最小的幺子也已经军校毕业了,他为此感到骄傲。
要知道从他曾曾祖父到他儿子,五代人都为了这个国度所服役是让他倍感光荣的事儿。
只是别人穿越都是年轻体壮的时候,再不济也是魂穿,他这已经是濒临退休的年龄了,不过貌似这些古代人的身体素质并不怎么样。
“你怎么称呼?哪人啊?这发生了什么?”李兆有些好奇的问着眼前这个虽然脸上涂了黑灰,但从肤质看起来最多不过二十岁的女人。
“小女子姓李唤静善,开封人,东京城破之后,小女子逃了出来,本欲投奔南方的亲戚,但被拦截至此,多亏大师相救,那些士兵是女真人,金国的。”李静善哼哧哼哧半天给了李兆答复。
对此,李兆只要不是情商太低,就明白对方在撒谎。
不过从口音分析,这他的本家确实是老乡,这点曾经在军队的李兆心里有数。
女真人也确实是,那个士兵头上的辫子是传统的女真人发型,不同于自称女真后人的满族金钱鼠尾发型,这种两股小辫然后光头的发型只有女真人有。
而女真人破汴梁,那无非是靖康之变的时候了,而扎甲也是古代重骑兵的标配了。
所以李静善应该是在哪儿骗的他呢?
必有重谢么?李兆内心笑了起来。
“别撒谎,我感觉你在骗我?必有重谢?你还能是官家的公主?还是他们家的啥亲戚?”李兆一脸戏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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