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渐消的话最后确实应验了,第二天张铁柱和王澜义就被营训官给喊了回去,提着兵卒服和武器回到十八号营帐篷两人相视一眼都露出了释怀的微笑,张铁柱甚至都笑出了声音,剩下一营棚新兵看着被派去刷厕所的两个曾经生死决斗的恶魔如今好似亲兄弟一样回来了全都惊掉了一地大牙。
“从今以后这是我兄弟,谁不服欺负了他,我王澜义打断他的腿!”王澜义突然面色一禀又恢复到刚见面的**性格恶狠狠的说道,无人吱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两人挑了一个全营房最好的位子放好各自的铺盖营房里的人依然鸦雀无声,闻着一屋子的臭味张铁柱怂了怂鼻子,“从今往后谁在不洗脚,裹脚布乱扔就给我滚出去睡”
王澜义有些惊讶,这小子学的的好快啊,偷偷伸出个大拇指说道“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奶奶的,能熏死个苍蝇”
“如果谁不服,咱们可以起来娱乐娱乐”张铁柱有些孩童气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依然无人说话,这小子可是能干倒王澜义的存在,虽然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但再在自己身上用一下谁都感觉受不了,想一想大家伙齐刷刷把被子一盖,把脚藏了起来。
新兵训练场,无数的军兵乱糟糟聚在一起将近万人,这可是今年新兵聚在一起最全的时候,点将台上,几十名身穿铠甲叫不上名字的将军都统静静的坐在一张张桌子后看着这群一点纪律没有的乌合之众。
张铁柱提着手里的扎枪踩着脚下沙场的细沙看着发给自己手里的一节两米长的竹棍子发呆,那上面一个通红的油漆大红点格外醒目,这是干嘛用的?从打来到这里每个人就被发了一根这样的竹节还不允许弄丢,想问一问王澜义可王澜义也是一脸蒙蒙,干脆不问了,等着吧。
约过了一个时辰,一身青衣的徐惭消病怏怏的慢慢出现在点将台上,一步一咳着,好像没等说话这货就得玩完了,他身后的将军们也都站了起来。
“搞什么?整一个病唠鬼来训练我们”
“这谁呀,看着都要不行了,喂!你行不行啊?”
“就是!难道我华夏国没人了么?”
没等徐惭消说话底下已经不满声四起了,点将台上的将领却一个个默不作声,有看热闹的,有眼观鼻,鼻观心的,有闭目养神的,反正是没说话的,他们也正生气呢,上面居然派了一个文人来练兵,这不是胡闹么。
“所有人,马上站好,不许出声,违令者20大板”传令官的粗犷声音响彻整个训练场,一听说要打板子,整个训练场一瞬间静了下去,只有微风声轻轻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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