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救命啊!!”楼上传来女人惊慌的尖叫
“美人,哥哥们来陪你啊”几个山匪的笑声不断传来
所谓天字号就是楼上,天代表房不接地的意思,也代表高人一等,房间桌子摆件必须一应俱全,而地字房直接就是席地而建,简单实用,能住在天字号上房的不是因为有女眷不方便在就是有钱的财主,天字号上房自然也是这群山匪重点劫持的对象,现在看这样子怕是这群山匪是在上房碰到女人了,落草为寇,颠沛流离,想必这些人是有些日子没有碰过女人了,正是邪火旺盛的时候,看来事情麻烦大了。
“啊!救命啊”又是一个客房传来女性的叫声
“你们干什么,放手…”“咕咚”一个男人的声音刚刚响起就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倒地声,紧接着就是一片瓷器被打碎的破裂之音和女人的哭泣声
“一群畜牲!”江先生也不在摇他那柄折扇了,气的脸色通红,紧紧握着扇子柄的手都起了青筋,他是真的生气了,辱人妻女者,其罪可诛,奈何心有万般恨,手无缚鸡力啊,唯有气结。
张良还不懂得上面正在发生什么,只见左右的客商无不愤怒,要不是手无寸铁还被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悍匪看着,早冲上去搏斗了。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那些山匪在冲进第三个天字号客房的时候传来一声巨响,客房的门瞬间飞了出去,两个山匪跟那破烂的木门一起飞了出来,咕咚一声落在客栈的院子里,落地就双双吐了口鲜血,却是一动不动了,手里的刀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别的山匪听见动静一瞬间都聚了过来,连那几个正在客房打算享乐的蒙面山匪都提着裤子冲了出来。
“怎么回事?”一个正提着裤子秃头小眼睛的山匪头目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冲着下面的人群喊话
“大哥!你露招子了”一名蒙面山匪在后面提着一把砍刀小声提醒着大哥没带面罩
“是吗?没事!我看哪个敢来招惹我”秃头匪头目摸了摸脸上果真忘了带面罩,想了想突然恶狠狠的对下面大吼“他俩咋的了?躺地上干嘛呢!”
“你脑袋是被驴踢了么?看不出来他们是被打下去的呀?”一个女孩悦耳的声音从山匪头目对面传来。
那扇没了房门的客房显得破烂的不堪,先是一条白嫩的玉腿踩着一双祥云白靴缓缓出现,细长又圆润,紧接着是那妖娆的身材,一名身穿紫色纱衣白色短裙的美妙女子遮着一块若隐若现的面纱出现在众人眼前,一双美目秋波一样看了一眼楼下的众人,最后看向秃头山匪头目,紧随她身后又出来两人,右边是一位身穿米黄色秀裙的十六七岁少女细看却也是如同出水芙蓉,美貌不输眼前的紫衣白裙女,真的是一个成熟美丽,妖娆无比,一个青春可爱,含苞待放,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所有人都看愣神了,那秃头山匪头目居然用汗毛粗黑的手在不断的抹口水,没有人敢上前,因为在两位如同天仙一般的可人身旁还有一个男子,一个气场强大无比得男子,他居然是白色的头发,还身穿一件软甲,此刻他静静的站在两个女孩的身后一言不发,深邃的眼眸一直望着眼前的紫色白裙女子,眼里的爱慕根本不去掩饰,却是看也不看身旁众多凶悍的山匪一眼,对周围的一切也好像漠不关心一样,那明晃晃得大刀在他眼中好像都是透明的。
“那个秃头!说你呢,聋了!”米黄色秀裙的少女伸手一指秃头首领,小嘴一张就骂了出来。
“月儿,注意言词”紫衣白短裙的女人回头看了那少女一眼轻纱微颤,温柔的语气如同天籁之音降临。
“对他们还用客气么?要是我父亲在这,早把他们都杀了”米黄色秀裙的少女撅着小嘴,小声嘀咕着,模样说不出的可爱,说出的话却是寒如冰水
“那也不能成天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啊,你可是女孩子啊”紫色衣服的女子对那少女说完见她也不在反驳便转身看向光头山匪头目缓缓施了个礼“魔国乱世,这位大哥落草图财也算是为了谋命,可抢掠他人妻女却不是英雄所为了”
咣当!一声,却是一个山匪没有拿住武器,大刀脱手掉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响动,这一声可惊醒了所有人,那秃头山匪头目看着两位天仙一样的可人心都乐坏了,目光紧紧盯着紫色衣服女子白裙下的玉腿挪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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