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郎和张良两人刚刚出的这夫妇二人房门外,却在门口碰见了一个人,也不能说是碰见,应该是公孙离在等他们。
“前江南苏州府织造江城子与公子是何关系”公孙离倚靠在一节完整的走廊扶手上,抱着胸静静的看着出来的两人。
“你等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江郎嘴角一笑,平静的看着他继续说“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都是过去的了,我是江郎,一个穷困潦倒的教书之人,养家糊口而已”
“我来不是为了你”公孙离也笑了,将双手放下抚摸着木制的扶梯把手“而是为了他”突然公孙离将手一指,指向张良,后者被吓了一跳。
“我?”张良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看了看江郎又看看公孙离不像是开玩笑,一脸的不知所措,其实张良在害怕,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刚刚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龙鳞剑,那剑被自己碰坏了吧,那也太不结实了,碰一下就坏了,不对,公孙离之前用那剑抵挡山匪之时可是锋利无比坚不可摧的,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想到这里,张良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公孙离,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安。
“我的学生之前虽是无意,却也失礼,我叫他给你赔罪,如何?”江郎眼睛一眯,伸出一只手护在张良身前眼神紧紧盯着公孙离,他也不明白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江公子误会了,我并没有为难他的想法,只是好奇?”公孙离说着话转过身,背对着二人抬头看着外面的夜空“况且就算我要对他不利,十个你,恐怕也保护不了他”
“你到底想干嘛?”江郎语气加重,看着这个让他很是不安的白发男子他默认了对方的话,确实,能在漠北剑圣手中逃脱的,这么些年还真没有,他确实有这样的能力。
“公孙先生,我为我之前的鲁莽向你道歉,对不起”张良挣脱江先生的手臂向前一步,双手向前弯腰行了个大礼,却没有害怕的下跪,张良永远记得先生最早教的那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的教诲,在大的事,哪怕危及性命那也是男孩子的执着。
“你可知它为何名龙鳞?”公孙离问非所答,青光一现,青绿色的龙鳞短剑以在手中,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抚过剑身,噌的一声,龙鳞暴涨两尺,剑芒瞬间变换为墨绿色成为三尺长剑,看的张良愣愣的。
“传说此剑为龙鳞胸甲打造,锋利可吹毛断发,遇强则长,遇刚则短,仅此而已”江郎再次将张良护在身后,看着眼前这个对着他们的背影“你到底想怎样?”
虽然江郎语气颇重,其实江郎自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可张良毕竟是他的学生,而且是不错的学生,更何况出门前他可是在张良的父母前有了誓言,要保张良周全,此刻虽然紧张的要死,可还是在公孙离强大的气场下硬撑着,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公孙离虽然也是才子,可他的武学天赋更高又性格怪异,死在这位白发才子手里的人早以不计其数,也唯有那慕容姑娘能降得住他。
公孙离没有答话,良久,黑夜下公孙离的身影在剑芒照耀下显得神秘异常,看着剑上的龙鳞二字,抚摸着光华的剑身,公孙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眼睛一眯,又猛的一睁,翻手将手中龙鳞剑射向张良。
嗖,龙鳞贴着张良的鬓角飞过,带走几根乱发,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龙鳞带着一道墨光射入两人身后的一根木柱子上,没有任何声音,整只三尺剑除了剑柄,全都刺入粗大的木柱,将七八寸的木柱子捅了个对穿,锋利的剑尖穿过柱子好大一节,却是颤也不颤一下。
“龙鳞,锋利无比,也是龙身上最坚硬的铠甲,而龙身上的胸鳞甲更是坚不可摧锋利万分,是保护龙脆弱心脏最强大的屏障,世人都知道龙性凶猛无比,龙鳞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可怎知道龙鳞下的心脏脆弱的可怜,龙,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心脏才拥有一身坚硬的铠甲,可即使龙这样强大依然有数不清的屠龙勇士去杀龙,成年的龙会为了幼龙亲手摘下自己最坚固的胸鳞甲安在幼龙胸口,直到幼龙长大,拥有自己的胸鳞甲,周而复始”公孙离自言自语,好像在讲述一个故事,转过身看着插在柱子里的龙鳞剑将目光看向张良“龙将自己最坚固的鳞片给了别人,龙,就有了弱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