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义虽然经历了人生中一个成年人最尴尬的事,可生活还得继续不是,也不能因为这档子事就不活了不是,日子总还是得过的,不过蓝甄这两日却是不怎么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给气的还是因为不好意思和愧疚,她一不来,王澜义可就难受了,有心去找她,可身体不允许啊,虽然蓝甄的药效果很不错,伤口已经不那么疼痛难忍了不过想要愈合还得几日,他也尝试挣扎着想站起来,可伤口又开始渗血疼痛,显然是还没有愈合的太好,看来还真的需要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下地了,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唯一难以忍受的始终是肩胛骨上的那个箭伤,因为入肉太深,牵动的他整个臂膀都无法做太大的动作,这找也找不了,想见她,人家也不来,可把王澜义愁坏了,心情极度不爽,这几日负责伺候他的几个卫兵可是被他给骂了个遍,心情一不顺,张嘴就开骂,兵油子无赖性格显露无遗,几个卫兵也不敢太得罪这个刚刚获得显著战功的人,也不敢当面顶撞他,不过一旦出了房门无一不骂他个痛快。
“呸!什么玩应,都让人打爬下了,厉害个什么劲!”
“可不,不就杀了几个魔国人么,瞅把他嘚瑟的”
“哼!杀的再多有张良杀的多么?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要不是将军照顾他,早都住营房去了!”
门口几个守卫一齐冲屋子吐了口吐沫,又呸了一声也都转身走了。
这些话王澜义自然也能听到,他自己也知道,可他根本不在乎,就是烦心,骂出来心里痛快,可直到有一日,一个卫兵给他喂饭他坚决不吃,看着这卫兵五大三粗的身板和那张跟老母猪成精了的脸,还有那鼻涕都快要流到嘴角了,这货自己还往回吸两下,王澜义什么食欲都已经烟消云散了,大骂了一顿以后那猪脸卫兵也恼火了,起身回骂。
“你个死残废,牛什么牛,有能耐一直躺着,永远残废着!”
这句话让王澜义豁然开朗,眼睛一亮,计上心来,恨不得抱住这个猪脸哥亲两口,不过看着他那两行青鼻涕,也庆幸自己躺在床上动不了,才没有鲁猛行事。
看着这个突然间开始傻笑不止的家伙,猪脸卫兵骂了一句“有病!”便转身离开了。
王澜义可开心了,眼珠子一转,蓝甄,你不是不来看我么,我在把自己弄出一身伤,你还能不来,你想逃避我,我怎么能让你逃的出我的手掌心……想到这里王澜义突的开始一阵坏笑,不一会又放声大笑,持续了一会,又开始痛哭,然后又开始笑,不过那声音,简直鬼哭狼嚎啊。
“这家伙疯了?”门口一个卫兵竖起耳洞听着屋里的人发疯,用眼神向旁边的另一个卫兵示意着
“管他干嘛,让他疯,疯了咱哥几个倒是清净了”另一个卫兵也听见里面杀猪一样的哭笑声,不过压根不去理睬他。
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已经将近日落时分,塔镇镇北的一间小四合院,这里药香四溢,熬制的药锅洋溢着白色的雾气升腾着,无数的人影在忙碌着,有的在搅拌汤药,还有的或者被兵卒被搀扶着一瘸一拐或者被人抬着到这里换药,涂抹伤口,更多的人在用手里的捣药锤一下下的捣药,这里就是整个塔镇守军的重地药房,真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蓝姐,蓝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跑到一个红裙女子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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