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走后,一楼的众人议论纷纷,无数的青年才俊看着这个十几岁的背影充满着羡慕,明镜书坊的弟子,那可是走到哪里都能吃得开的,也难怪方才有勇气敢于辩论众人,人家可是被明镜书坊认可的正式弟子,这些别人的看法张良不知道,几人来到三楼,侍童给找了一间文房,邹衍便推门进了里面,想必对于邹衍这样的才学大儒,来明镜书坊应该是不需要预约备房的吧,这房里纸笔已然在文案书桌上铺好,边上甚至还放着一壶酒水和瓜果点心,这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一旦有客人到达,随即便可以暂且裹腹解渴。
“告诉外面的马车,就说我在明镜书坊有事当误一下,一会再前往将军府,请将军莫怪,这里暂时没你什么事了”邹老先生吩咐书童一句,那书童仔细听着,确保一字不落后,称了声是,便转身退了下去。
“呵呵,求学之人对于一些文学问题有着莫名的狂热,不想个清楚,讨个明白,这心里始终如同猫爪悬石一样无法平静下来”邹衍说完在文案中间坐好,又长叹了口气“人老了,这身体真是不如从前了,就这么一会,就感觉这腿脚匮乏的很了”
“哪里啊,依我看,邹伯身体好着呢”那绝色公子哥伸手取过一旁的酒壶,给邹老先生倒了一杯酒,浅声一笑说着话,居然露出两个小酒窝,轮到张良的时候,倒也没有为难他,取过酒杯也给他斟了酒,却唯独未给自己倒,张良虽然好奇,却也没有多问。
张良没敢答话,现在还不知道这德高望重的大学士把自己叫到这里来所为何事,自己跟他们顶多算是萍水相逢,也只是刚刚认识,而且听邹衍吩咐侍童的话来看,人家可是要去将军府有要事的,现在却因为自己而停留,而自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张良觉得最好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你不用害怕,我此次前来应城主要是为防御外敌,来到这明镜书坊为也纯粹是机缘巧合罢了,只是刚刚你所言的花草道理,我听着甚是有趣,依你之见,如何能让已经失去庇护的花草经得起风吹雨打,这解决之道可否与我说说”邹衍取过酒杯微微品了一口,抬头看着张良和蔼的一笑,脸上的皱纹近乎堆积在了一起。
“学生本是山野出身,信口开河,只是胡乱一说,哪里有什么解决之道,您为国操劳,为朝廷分忧,是我等晚辈敬仰的大学,您都想不到的东西,我等如何能解决的了”张良心头闪过无数的念头,有心高谈豁论一番,可这毕竟涉及到整个兴商国的权贵子第,那可是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上了,自己形单势孤今日一旦出口,后果不堪设想。
“胆小鬼”哪知,张良刚说完,那绝色公子一撇嘴,便嘟囔了一句。
“君子坦荡荡,这位锦衣玉食的李公子,小声嚼舌头可不是君子所为”张良对邹衍这位国士礼让敬仰,可不代表对邹衍身边的人都礼让,对待绝色公子的嘲讽,当仁不让的顶了过去。
“连话都不敢说,你还不是胆小鬼,你……”
“够了”
那绝色公子哥李瑾还欲在说什么,被邹衍厉声制止。
“我知道你有所顾忌,不过今日就我们三人,你大可不必担心,放心畅所欲言即可”邹衍目光如炬盯着张良的眼睛,甚至有些迫切的心情在眼神中流露。
“国士可知隔墙有耳,这世上绝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花草之事涉及到兴商国的根基,朝廷的稳固,在学生没有话语权的时候,请庶学生无礼之罪”张良还没有傻到热血一涌就啥都敢说的程度,祸从口出的道理张良很明白。
“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这花草之事今日不说了,我看你头脑灵活,灵巧多变,本打算问你可否随我,日后不敢说名垂青史,有一番做为应是无问题的,可看见你那块信字牌,我知道自己多虑了,明镜书坊果然是人才辈出啊”邹衍哈哈一笑,却是有着一阵惋惜与不舍。
“国士过誉了,张良何等何能,机缘巧合罢了”这表扬的话人人都爱听,可喜怒不形于色却是不容易,张良起身给邹衍谦虚的行了个礼。
“今后可有何打算”邹衍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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