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大郎”,杨石带进来一个年轻人急促的呼唤到。
正在擦刀的陆梧抬起了头,认出了来人。来人叫丁大吉,是他在乡里的玩伴。而领大吉进来的杨石,是他在洛阳的好友,这屠肆的少东家。
他站起来,倒了一碗水递了过去,开口道:“大吉,你怎么来洛阳了?”
大吉接过了水,“大郎,不好了,你阿耶(父亲)被村东口的小王八羔子打死——”
“胡说什么!”话还没说完,一个黑着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小梧,你别听大吉胡说,你阿耶许是晚上没看清,起夜时摔着了脑袋,就,就……”
陆梧握紧了拳头,看着眼前神情有些紧张的中年人与他背后嘴张了又张的年轻人,好一会才张口“我阿耶出事了?我娘呢?”
“姨没事,叫我来洛阳找你回家。”
“叔,你先回客栈吧,大吉来洛阳来的少,我带大吉到处逛逛”陆梧对中年人说。
中年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叹了口气,“那你带大吉逛逛,叔就先回客栈了,小梧,听叔一句劝,别冲动,好好过日子才是要紧的。”
陆梧没说话,等大吉喝完了水,才领着大吉出了屠肆。
洛阳的街道很是繁华,茶馆的说书人抑扬顿挫,时不时传来客人的叫好声,街边摊贩的吆喝声混着食物的香气越飘越远,为其招揽着生意……
街道上暖和的阳光洒在行人身上,但这一切好像和此时的陆梧格格不入。
“大吉,你跟我说,我阿耶到底咋样了?”“大郎,我阿耶不让我掺和,但你在乡里跟我最亲,我就把大娘跟我说的话都跟你说了”
“你阿耶被乡里朱家的儿子给带人打死了!大娘让你早做准备,别做傻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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