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助最近感觉自己要疯了,他觉得自己被世界厌弃了,总是什么事情也干不好。他感觉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诅咒了,这不又一位顾客从他的小诊所挂掉了。
爱之助姓郑,纯种的华国人,向上数八代也没有任何的海外关系,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怎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从小到大他就生活在老师和同学们的好奇的目光中。爱之助就在这样的目光中上完了小学初中高中,然后在六月的战斗中获得一个惨胜,以微弱的优势考上了本省的一所二本学校,苦读四年,毕业之后回到了家乡开了一家勉强糊口的小诊所。
爱之助的小诊所实际上是一家宠物诊所,坐落在城市的一个角落里,平时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坏,房租水电生活费成了他最大的追求,精打细算中过了一年又一年,直到最近他脑抽的感觉自己不应该是这样。
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好好睡觉了,这糟糕的感觉让爱之助非常的烦躁。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死了得了,至少不会被脑子了的神秘声音折磨了。神秘的声音总是在他睡觉睡得最沉的时候把他从睡眠中惊醒,醒来之后脑子总是一阵一阵的抽痛,然后爱之助就睁着自己无辜的大眼一直到天亮。
今天又是这样,送走了来接挂掉的小狗的主人,长出一口气的爱之助无力的瘫坐在自己花了二十块钱买的高级老板椅上,他决定今天晚上和那个倒霉的神秘声音来一个了断,不然真的会死人的。
“小郑,快来看看我家的猫,今天大黄在我的被子上尿了一片,你看看是不是尿失禁了!”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大妈还没有进门就大声的喊道。
“来了来了。”爱之助一边应和一边艰难的从他的价值二十元的高级老板椅上爬起来。
热情的阿姨总是让爱之助疲于应付,自从两个月前帮助黄阿姨把她家的大黄从自来水井中救出来后,天生热情的黄阿姨基本上每天都会带着她家的白猫大黄让爱之助看看,今天也是如此。
“黄阿姨,你家大黄现在这个情况就是发情了,发情的公猫就是喜欢到处乱尿,做了绝育基本就好了。”
“做绝育?”黄阿姨有些不解的问道。
“就是把蛋蛋割掉!”爱之助一边用蔑视的眼神和大黄对视一边向黄阿姨解释道。
“那可不行!”瞬间黄阿姨的声音就高了一个八度:“那样我家大黄就不能给我生孙子了!”
“要不就只能关笼子里了,治标不治本,再说割了蛋蛋他就老实了,基本上不会到处乱跑了。”看着想要跳起来挠他的大黄,爱之助不停地建议道。
“那我再想想。”黄阿姨对爱之助的建议有些意动。
“要做最好现在就做,咱们关系也不错,我会给你个优惠价!”爱之助继续蛊惑道。
“对大黄会不会有点残忍?”黄阿姨不确定的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