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徐升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脸色有点苍白。
出于大学时候留下的习惯，他上课的时候，永远只会选择坐最后排。
正值年关底下，气候格外寒冷，教室里虽开着空调，但不知道是哪个鳖孙把窗户给打开了。
脊梁骨有点发寒，就像是有人拿着坨冰块，在他后背反复的蹭着……
教室内，被打扰听课的学员们纷纷转过头，看着徐升的目光格外的一致。
那就是厌恶。
发自内心的厌恶。
原因无他。
美女讲师在台上讲课，这家伙就算不听，哪来的脸去打扰别的人？
“你不想听，可以离开，但请不要打扰同学们学习！”
李怡然气得不行，这家伙接二连三干扰她的上课进度，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有点发火。
美女讲师在对徐升指责，周围的学员都选择袖手旁观，都在期待着徐升被赶出去。
徐升也真不想这样，可哪怕是个再正常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会害怕吧？
索性，他也不装了，摊牌了！
他对着李怡然说道：“美女，这屋子里……有鬼！”
学员们轰然大笑，好几个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李怡然则是被气得脸色发青，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是对她身为讲师的侮辱！
这是对她职业的践踏！
“徐升是吧？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真好，美女讲师已经成功记住徐升的名字了。
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当着李怡然与学员们的面，徐升拨通了报警的电话。
“装！你还在跟我装！我倒要看看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李怡然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
警方的效率非常快，特别是听到徐升的描述，问清楚地址后，十分钟内就赶来了。
事关重大，举报者更不像是神志不清，派人找了两个铁锤后，就砸开墙壁。
法医连忙拿着仪器上前扫描，半分钟不到，他的脸色就变了。
后面的时候就简单很多，取证，例行询问，在场的学员都需要配合做笔录。
教室里的学员大多都是年轻人，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场面？
好几个吓得都瘫软在座位上，连李怡然的脸色也苍白得可怕，举办方更是满脸惊恐。
徐升因为早就知道的缘故，反应要比其他人好不少。
就算是如此，也感觉到胃酸翻涌。
愣神间，一个刑警朝着他走来，眼神中满是打量的神色。
心中对徐升不由得高看了几分。
遇到这样的事情，反应像这么正常的人很少，他也是经过无数次实践后才渐渐习惯。
刑警盯着眼前的年轻人，沉声问道：“就是你给提供的线索？”
“是……是我，配合警方，是每个公民该尽的义务。”
刑警表示很欣慰，点头道：“通过法医检测，墙壁里共找出三具尸体。”
“分别是两个成年人，以及个小孩，通过DNA分析比对，小孩的年龄不会超过七岁。”
徐升的脑海中想起巧巧说话的画面，不免得有些心酸，多可爱的小女孩。
“我很疑惑。”刑警看着徐升的眼睛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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