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忠昂首挺胸,满腔怒火的盯着秦飞,一副不畏生死的模样。
这人虽然愚忠、没脑袋,但是似乎还有几分勇气,居然敢这样和秦飞说话。毕竟秦飞可是“逆贼头目”,杀人不眨眼的。
秦飞堂堂仙尊,不用和他一般计较,因为冬至已经是当即冷喝了起来,“放肆!愚昧的东西,岂敢这样和我师说话,跪下!”
冬至话音刚落,附近的两名预备弟子也是反应了过来,一脸的惶恐之色,这宁忠趁着他们不备,忽然冲了出来,冲撞了仙师,实在是让他们感到十分罪过。
实际上,这宁忠这两日就表现出了对仙唐会的诸多不满之意,只是因为这家伙毕竟是润儿姑娘的老爹,这些预备弟子们都知道,这润儿姑娘今后只怕是和他们不可同日而语的,他们也就只好捏着鼻子忍住了,有些放任这个愚昧家伙。
而此刻,这两名预备弟子,却是知道事情不好了,赶紧一把摁住这宁忠,将其压的跪倒在了地上,毕竟此人文弱书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是他们勤练武学之人的对手。
宁忠极为不服气的大叫了起来,嘴里嚷嚷了些让人听不懂的之乎者也的话来。
“师尊,饶了我爹爹吧,他这人脑袋忒笨,脑子不灵光!”
润儿拉着秦飞的袖子,居然开始撒娇了,胆子也是不小。
秦飞很是无语,这小丫头好像有些自来熟啊,前不久还看到自己还有几分害怕,这么快就适应了自己“爱徒”的身份。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明日带到执法司,打他二十个板子。”
秦飞摆了摆手,却是做出了这样的惩罚。
这执法司,当然是执法的机构,这个机构就比较庞大了,所以多半是预备弟子主掌,再招收一些有能力的信众任职。此刻已经是晚上了,执法信众这个时候,早已经下工了,所以只有明天打这宁忠的屁股。
“多谢师尊!”
润儿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继续提要求了。
“润儿,你怎可向贼人求情,我宁乌林没有你这个女儿!”
宁秀才气的嘴巴都要歪了。乌林是他的字。
润儿不屑的扫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
秦飞没有再搭理这家伙,带着润儿到大街上走去,那宁秀才见状,踌躇了一番,却是赶紧跟了上去,他这是不放心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宁秀才对他女儿其实是非常溺爱的,以至于润儿可不像封建清王朝其他女孩那样,对父亲怕多过于爱,有些连大声说话也不敢。
其实,秦飞只要展现一下仙力,立刻就能让那宁秀才心服口服,但是他算什么玩意?秦飞根本不屑于要浪费灵力向他证明什么。
只不过,看到这一切,秦飞心底也是想到了很多。
“在我的治下,像这宁秀才一般的蠢货,恐怕还不少。”
这样的人,每一个都要秦飞去展现仙力,他岂不是要累死?
“看来我还是得加紧将神学院开设在各大领地之中,清王朝推行的愚民政策,让如今华夏的子民每多怪胎,老是有这种人,对我以后的各种建设以及政策的实施,都是不利,更重要的是这些愚民政策,让天下可用之才变少了。”
秦飞准备在天下开设神学院,道学院,教授民众天地真理,宇宙真相,开启民智。
虽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修炼,但是修炼的常识也要懂,基本的道理要明白。
秦飞带着润儿和冬至,一路朝着如今的外国使馆,鸿胪寺厅走去。
这鸿胪寺,在历史上,主要是主管礼仪,也分管外交。
不过在仙唐政府之中,鸿胪寺却是演变为了专门管外交的。
至于人民的风化、民俗等等方面却是下属于福音部的一个部门管理。毕竟风俗文化很多时候和信仰是分不开的。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那宁秀才托他女儿的福,却是也跟进来了,主要秦飞认为,和西班牙、荷兰人商谈,也不是特别重要,带个闲人来也无妨。
而那宁秀才一听那些预备弟子说,这里面是居住的洋人,顿时便的小心了起来,颇有几分郁闷。
他以前在洋人手里,吃过不少亏,是以有些害怕,大气也不敢出。
倒是仙唐会因为他女儿的缘故,给他的感觉不是那么可怕。
“看来这贼子是要巴结洋人来对付我大清?”
这宁秀才忍不住这般想到。
秦飞见此人这副紧张样子,心底也是无语,这家伙还特么真是有点极品,有些人真是天生犯贱,真的不能对他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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