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恨的过渡阶段就是恨了,像我们所处的物质世界,万事万物间都有其存在的道理,所谓定义都离不开无限循环。
爱也好,恨也好,都是抽象的,难道我们的思想线路也有公式吗?或许爱是最接近于神的,所以让我们痛苦,具体到这物质世界所没有的。
虚伪的幻觉
巨大的糖果从天空落下,砸在了紫幽周围,莫羽感觉大地在摇晃,他不禁失声尖叫起来。不用担心,这些都是精神伤害,降低你的防御和攻击力的,你要注意观察,区分本质和虚幻的关系,还有,要注意不要过度的惊慌,试试调整呼吸。说话间,糖果身上出现裂缝,碎的粉碎,莫羽感到十分惊讶,你也不用这么看我,这些糖果本身用不了多少魔力的,我的能力破碎之匙可以找到任何一个物体上最脆弱的点,将力量注入,将基击碎,运用的好的话也可以在敌人身上的魂印里找到。
你说是先有男人还是先有女人呢?
上帝造人之初不是先创造了男人吗?女人是后来的,难道人不能喜欢自己吗?相对的,男人不能喜欢男人吗?
那些都是神定义的,不对吗,但有句话我很喜欢。
男人也会爱上帝呢,上帝希望被爱,所以创造了爱不对吗?
但人却滥用这份爱,爱那鄙贱之物,却说自己爱而不得,又有何用呢,真正的爱应是纯洁美好的,那一瞬间,万物都抵不过它。就那一瞬间,人的爱会透过事物有所表现,无论是爱谁,只要有他就能叩响神的大门。爱虽是脆弱的,就像玻璃球一样,但是那一瞬的幸福会抵过之前所有的灾难和罪恶。
不要害怕,也不要相邻谁,信你自己所知道的,爱是可以跨过千山万水在爱面前,分什么种族、性别、年龄、身份呢?这份感情让我们终将无畏永往直前。
你所说的爱的反面是恶,只有恶才会诞生爱呢。
所以——破碎之匙,女孩身上开始出现裂恨,呵,这么多年,我还是不如你,我连你的脚都碰不到,俯在神脚下,就算蝼蚁也企是你能蔑视的。
话应刚落,女孩就消失了,混乱的大地恢复平静,好像没未发生过,她死了?
莫羽小心地问,人生死乃是常事,我是神的使者,不过是加快这进程罢了,迷途的灵魂是不值得被拯救的。
他的双手用力撕扯着胸口的衣服,身体不断地摇晃着,发出像孤魂样的哀嚎,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要让我死呢?
我端着冒着热气的药,望着他,内心感到一丝惊诧,他的眼睛早已被可怕的血丝面满,手指短小,一条褐色的衣服束在心他的腰上,为什么要死呢?我问,听着我不管你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值得你去死,但是我咽了吐沫,我救了你,你也不该在我面前去死。
他停住了动作,剩下的只是沉默了,在这座甲板上,我能听到他从血管里压抑着的冲动,我转过身去把药放在他能伸手触碰到的位置,远处,灰暗色的天空向远处漫延,露出一点点微弱的晨光,洒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橘黄色的碎片随着水的波动起伏着,小船颠簸摇晃,我看着他额头碎发前的水往下滴落,面前我为他盛放给他的药纹丝不动,我终于沉不住气了。咳,你叫什么名字呢,我问他,他刚开始默不作声,冰龙抬不起来,仿佛听不见我说话的样子似的。
我有些气恼了,在这一片海水上,看到一处礁石上躺着一个人,划船过去,将他救起,但凡有点感激之心的人都不应如此啊,我瞪着他,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眼里所流露的凶狠目光,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别处,莫羽,他嚅动了下嘴唇,吐露了这两个字,嗯,这倒还像个样子,我对他说,顿了顿,又语气柔软了些,你瞧,你活下来,全凭你的运气……我把你捞上来,全身都湿透了,零下几度海水……你也能撑够久。
这是他的资料,红发女把资料推到莫羽手边。
大约是下午三点钟左右,博士家人赶回家,发现博士已经死在了沙发上,我们通过检测发现,他的咖啡里含有毒品成份。
毒品?最近博士没有见到什么人吗?莫羽沉思后问道,有,红发女点点头,把两张照片发了过去,分别是修斯顿教授和马多尔教授,据他人回忆他们来是为了进行些课题讨论,下午两点多他们就先行离开了,并没有逗留。
嗯——听起来就是这样吗?莫羽问。
不错,红发女点点头。
博士有服药的习惯吗?
有的,博士一直有头痛的毛病,平时都会进行药物治疗。我们检查了他的药瓶,虽然说很有可能,趁他用药时将毒品放进去,但是——红发女耸了耸肩,很遗憾,这样子犯案不可能不露出马脚啊,况且博士家门口就有监控。
这是房子的平面构图,如果非要不被发现也有可能可以先从房屋侧边水管爬到浴室——
啊呀,办案子呢,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身穿着蓝色的工作服,一双黑色的眼睛机警的望向四周,洛伊把嘴闭上,红发女冷冷地说。
哎呀,别那么冷漠嘛,话说你们这个案子简单来说,就是罪犯没留下任何踪迹,自己消失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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