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真是丑人多作怪。”小衣忿忿不平。
“我说小妞儿，真是好胆色。”老人眼皮撑开一条缝，“去！”
壮汉应声而动，抡起背上的大砍刀，冲小衣当头劈下。刀风过处，桌椅碎成齑粉，地板寸寸裂开。
刀下，却是无人。
片刻，“啊！————”慢半拍反应过来的小衣，尖叫划破长空。“你，你敢砍我！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哥是谁吗你就敢砍我！”
哥哥无奈地松开妹妹的衣领，“行了，别喊了。”
老人弹起一枚铜钱，在指尖滴溜溜转了起来，“小子，你谁啊？我说了，没铜钱，就得死。这是规矩。你俩都没有吧，大壮，一个不留！”
重刀挥下，堪堪被一柄剑架住。哥哥虎口震裂，身形飞退，剑险些脱手而出，犹自哀鸣不止。
几步止住身形，少年再次飞身扑上，剑法精妙，借力打力，层层相叠。一时间，竟是不落下风。
云陌从少年出手开始，目光就没挪开过。
“公子？”这少年最多只能撑半盏茶，凌泉见公子似乎颇为在意这对兄妹，摸不清要不要出手。
云陌摩挲着手炉，眼看少年已有不支之象，这才开口，“善财童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何必欺负一个晚辈。”
“小子，别多管闲事。”
“我知道，这是规矩。可那边几桌天台宗弟子你也不敢动不是？反正今天这规矩是立不成了，何必欺负晚辈，再多个欺软怕硬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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