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禁被张子衿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一些看过报纸的人都议论纷纷。都被他这首诗给镇住了。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这一句诗太棒了。”
“是啊,这《幻城》的作者小小年纪,胸襟却这么大,我都不如他。”
“《自嘲》?那么好的一首诗为什么要叫这么名字?”
“我估计是作者对那些冤枉他的人失望了吧,刚刚进入文学界,没有招谁惹谁老老实实的自己写书,却被人污蔑,心灰意冷是一定的。”
“没错,我们都冤枉了《幻城》的作者了,我看过这本书,真心写的不错,我支持作者。”
“那群人太卑鄙了,眼红别人的成绩,就污蔑他们,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好的作者被打击。”
“是啊,不过我感觉还是这个作者最有胸襟,真不敢相信,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你看那一句大师的话,“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大师说:“你只要忍它、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真的是太富有哲理性了。”
“我怎么感觉,看这个少年的书和话,竟然有面对一个文学界的老前辈一样,每一句话里都蕴含着人生的哲理……”
“是,我也这么认为。”
“我决定了,下班了就去买《幻城》看看。”
“恩,我也去买。”
一时间所有看过报纸的人都议论纷纷,有些人也开始对巅峰报的话产生了怀疑,更有些人则是直接对巅峰报指责。
这还不算完,就在大部分人还在迟疑的时候,一则更大的消息传来,直接打消了所有人的疑虑。
著名作家,网络大V,粉丝近百万,京都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李怀绩在人民文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
《和春天终年不遇》
我看张子衿这个小伙子把最后一块文字的砖石砌好,然后他拍拍身上的尘土,起身离开。一扇门被缓缓打开:他把终年养育他的孤寂种植成一片茂密的森林,他把曾经念念不忘的热爱书写成昼夜不寐的雪。
此刻他和他的城堡并排站里在长大之前的最后一寸光阴里,带着被风雪擦亮的忧伤,是这样的引人入胜。
这时候孩子们都迫不及待地涌进幻城来。他们带着春天流淌过的气息,好奇地环顾这座白色城堡:这里总是冬天,住着一些好看的人,还有一些高高在上的爱。
雪花和黑夜一样锋利。
忧伤像失重的围巾一样缠住孩子们的脖子,孩子们很错愕地抱着这团不断勒紧的温暖,听到一些希望断裂的声音。可是没有人要离去。大家都向勤奋的小鼹鼠一样挖掘着走向故事深处。这是子衿给我们的,波光潋滟的梦境。
1、有关自由的梦境。
自由是幻城上方的天空。它这样高,我们无法触及却早已深溺于这一片没有一丝破绽的蓝。
在这个梦境里,我们看到了主人公卡索仿佛是被裹锁在一颗琥珀中央的可怜的小昆虫。剔透的松脂是他的王国和精妙的幻术。然而在若干百年千年的时光里,在这颗琥珀被打磨得更加圆润动人的过程里,昆虫却被越来越紧地围裹,它甚至不能呼吸。捆绑卡索的是他的疆域他的法力吗?
子衿知道,不是的。
子衿看看自己身上绳索的印记,他深深地明白有一种捆绑是我们谁都无法抽身逃脱的--爱的捆绑。
在幻城里,释,这个名字,更多的时候是以一簇抽象的爱存在。这束爱未曾与春天谋面,严寒的冰凌是它浑身上下布满的刺。这就是一束捆绑的爱,任性,霸道,摧毁,颠覆。这株爱一直缠束在主人公卡索的身上,成为他的一个心结。
可是,他无力反抗,因为这爱是荧光棒万花筒一样的斑斓,它的每一寸生长都有着亲切的呼吸。所以面对这样爱,法力无边的人也只有伸出曾经可以呼风唤雨的手指,虚弱地去触碰。触碰这样一棵已经深植于哀伤的爱。
所以我们看到,这些美丽的人们,都被爱捆绑和隔离起来,他们是这样孤独。他们被一些有着爱的脸孔的灾难所吸引,终于走进了一个个万劫不复。
2、有关孤独的梦境。
孤独是幻城里喑哑的风。我们看见每个人都和这阵风擦身而过。并且被它擦伤了。我们看到风在彼此之间回转,不断不断地拉长了之间的距离。
在幻城里面,卡索是个孤独的孩子。他一直在走,在寻找的同时失去着。所经过的每个人都只是一段路。所有流逝过去的,都被时光重新修建了。所以他在也无法找到来时的路。
再次追溯和寻迹,每一棵荆棘都将穿进他记忆的神经。我们看到子衿隐约的影子站立在卡索的身后。他们一样有尖削的下巴和凝重的表情。
子衿淡淡地说,我们都是如此孤独,不是吗?
我们因为孤独而彼此吸引,然而最终我们不过是做了彼此的一小段路,最终在时光的修建中变得面目全非。我们都在孤独的风里游离和飘浮,所有曾经作伴的人,都倒逆着卷进三月的桃花和高草里,那个我们不能再遇见的春天。
3、有关忧郁的梦境。
忧郁是幻城里的围墙。幻城里的人是被忧郁围困的人。当我们此刻围坐在幻城里的时候,看见那叫做忧郁的围墙幽幽地渗出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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