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在书房呆了半个时辰便走出武平府,并未带一兵一卒,这是他的惯例,况且世人眼中这桀骜不驯的武平王无非去一些烟花柳巷之处,也无需带兵马,倒是狐朋狗友一大堆。
白泽来到城北巷子,王辅臣似是知道白泽前来,摆好了棋局等着白泽。白泽甩着双袖阔步而行,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身旁卖菜的婶子瞧了这行头,便知是那臭名昭著的武平王来了此地,婶子连忙收摊作走状,好巧不巧被这武平王看着了。话说这婶子家中有一小闺女,叫江春,生的事一个俊俏,一次那江春陪着这婶子来卖菜,白泽好说歹说硬是要拉那小闺女走,婶子只能无奈,眼瞧着要丢了闺女,那王辅臣出了面,拦下白泽,邀这武平王对弈一局,白泽才笑眯眯的丢了手。这次瞧见了婶子,白泽便凑近了婶子悄咪咪的说:“江婶,你那闺女养着也是养着,何不送来本侯府上,做个本王的侍寝丫鬟。”那婶子气的脸色犯黑,拿起个白菜头便扔向白泽,白泽收身一躲,躲开了着白菜头,见那婶子一直不说话,也不再扔菜头,便暗道无趣,走向了王辅臣的棋摊。王辅臣看的嘴角微抽,这哪是风华绝代的武平王,活脱脱的一个市井流氓。
白泽仍是吊儿郎当的坐在王辅臣的面前,并未正眼瞧地上棋局,而是看着王辅臣低头摆棋的样子,轻声到:“我打算出去历练一番,品一品这江湖险恶。”王辅臣听完这句话抬头看了白泽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摆棋,嘴里念叨着:“好事,对你打成长有益无害。”白泽点了点头:“这我自然知道,可是....”未待白泽说完,王辅臣打断他说:“这儿还有三具无相傀儡,当初大局已定,无人在意这三具傀儡,老夫便收了起来。”白泽心里一惊,这无相傀儡可不是凡物,是当初武当山与百妄谷的两方掌门绘符,婆娑门与剑悬山造身,据说这傀儡身上有三千六百道符,可请苗疆之人为其塑形,行动起来与常人并无异常。那战乱之时,刺探军情便是这无相傀儡的用处,据说那三千六百道符纸相互牵引,自身便是一个小周天运转不息与常人一般吃饭说话。甚至还有些传言这些傀儡成型后有自身想法,亦可自己修炼。不过传言终归无理,这无相傀儡并不能修炼,但却可以引爆,那威力,即使是闻道境也不可小觑。
白泽想到这便激动不已,他现在缺的正是这物件,以便于出门历练。但亦有些心惊这王辅臣当真推算一绝,竟算到自己所需,不过若是当初便已算到今日,那是多么的惊世骇俗。白泽微微躬身,道:“白小子先谢过王辅臣。”王辅臣摆了摆手,继续说到:“无论那大安皇帝与你说了什么,尽管允了,这其中自有玄妙,你日后便知。”白泽一边听着一边抢过棋罐举棋便下,王辅臣笑了笑便陪着白泽下棋。这小巷之中时不时传出白泽的大喊大叫。
“老贼,看我杀的你片甲不留!”
“再来一局,这局不过百手胜你!”
“咋不能悔棋啊,谁定的规矩,拉出去砍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