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年嫌弃的收下了这破布书
,也没去看便胡乱塞进了包袱,老僧也不生气,就乐呵呵的看着李流年,看得李流年心里一阵发毛,于是匆匆下山。
于此同时,白泽也没闲着,正值午时太阳正好之时,白泽正在观月亭前一遍遍劈砍湖水。昨日他磨练刀技,发现总有几次刀差点滑落,他知道这刀虽好,可终究自己与其磨合不够,他队刀不熟悉,刀对他也不熟悉。思来想去,白泽便想出来这个蛮办法。
别说,这蛮办法还是奏效的,起初每十刀,总有三四刀尽不了全力,练着练着变成了一两刀,一刀,到现在他劈砍了一百二十多刀仍然刀刀尽全力,白泽一身冰蚕丝长跑被汗水打湿了多半,可他却越练越兴奋,丝毫无脱力之境,连一旁的仲管家看了都不由得心惊,生怕这小少爷练的走火入魔。
不一会儿,仆人传午饭已做成,仲管家连叫了白泽三四声,白泽才停下,一听到开饭了,白泽才发觉独自已经饿得不行了,扔了刀便跑去吃饭了。
仲管家笑了笑,还是王辅臣的话管用啊,仅仅给白泽吃了个定心丸,便如曾经一般了,只是提起那事,还是会皱眉。仲管家看着白泽一头白发,叹了叹气,跟着走了过去。
清河县内一酒馆之中,两三个美婢伺候着一男子喝酒作乐。喝的是上好的花雕,穿的是绫罗绸缎。这正是蔡千亦了。
蔡千亦从收了百金之后,便坚信自己前世有大功德,不仅不置办产业,还整日花天酒地,这番不过十天,便花了五十多两黄金。
县内的人剑道这般,谣言四起,有的说他捡了笔横财,有的说他杀人越货。众口纷纭,却没一人猜到一二。
蔡千亦一边喝酒一边开口叫着笔砚,在一边墙上提笔便写。
无风不改鸿鹄志
有财难留万古名
金乌也难照秋野
独留青衫赤子心
旁人见了也不管看不看的懂,便拍手叫好。蔡千亦笑了笑,自言自语着:“有钱能使鬼推磨。”
蔡千亦越想越无趣,便走出了酒馆,感受着正午的太阳,刚刚喝完酒的他便觉得燥热不堪,于是便扇着扇子阔步向城外一清池走去。
一路上多有人与他打招呼,他也象征的回了一二,人一多便觉得烦了,也就没有搭理。路过包子铺的时候,蔡千亦甩给包子铺老板一两黄金,“结账,多得算赔你的。”包子铺老板点头哈腰,这可不止多了一点点,这起码多了百倍不止。
蔡千亦就这么一步两晃的走出了城,走到了这清泉之胖。这清泉并无多么好看的风景,也无人在此游玩,倒是给这小潭添了几分恬静。小谭旁有一个竹子编的板凳。
这是曾经蔡千亦穷困潦倒时自己编的,他看着这竹条板凳,有些感慨。他褪去一身青衫,入了水,正值秋浓,一下水蔡千亦便被冻了个哆嗦。不由得又爬了起来,一身酒意全无,于是正打算穿上衣服。可刚刚走上岸,便传来了一道女声“这里还有一汪清泉?”说罢便有手拨竹枝之声。
这下吓得蔡千亦急急忙忙穿上衣服,一身差不多湿了个精光。不到三十来息,便有一女子从对面竹林钻了出来,女子生的白净,有些俏皮的脸蛋,穿着碎花长裙,并不算富贵人家。
女子看着了蔡千亦,也吓了一跳,当场撇过头去,准备离去。
蔡千亦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看到这女子便觉得离不开眼,于是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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